“唔……”
是纠缠的、黏腻的水声。
哪怕没有看到画面,都能猜到他们在多么热烈的接吻。
贺莱莫名止住了脚步,就停在了这两张躺椅后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贺莱能看见蒋至觉像是渴了许久似的,汲取着余怀礼的口水,大口吞咽着。
余怀礼的衣服下摆被蒋至觉不自觉的掀开几分。
“哥哥。”在蒋至觉的手想要继续深入的时候,贺莱扬声叫了余怀礼一句。
余怀礼愣了下,攥着蒋至觉的肩膀将他推开了。
蒋至觉抿抿被咬破的嘴唇,皱着眉看向了没有点眼力见的贺莱。
余怀礼拧开盐汽水喝了口,轻咳了声问贺莱:“怎么了?”
贺莱轻声说:“节目组给了我隐藏任务。”
“弟弟,你这任务来的挺巧。”
蒋至觉忍不住嗤笑了一声,他摸着自己的唇,撑着下巴慢悠悠的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你是不是看我和余怀礼打啵,觉得心里不平衡了啊?”
余怀礼翻了蒋至觉一个白眼。
蒋至觉笑着挠了挠余怀礼的手心,半真半假的委屈说:“我就爱说点实话,怎么瞪我啊……余怀礼,我可是在节目第一天就跟了你。”
余怀礼轻轻弹开了蒋至觉的手指,唔了声说:“贺莱,你的任务是需要我帮你吗?”
是他想的那种任务吗?
不应该吧,他觉得贺莱应该会毫不犹豫的拒绝掉并且觉得节目组给他的任务都是恶臭导演组用吊想出来的啊……
贺莱点点头:“对。”
顿了顿,贺莱抬眸看了眼蒋至觉,又说:“我们可不可以去樱花街边散步边说?就我们两个人。”
“不行。”蒋至觉坐起身,他眯了眯眼睛说,“我不是说了,我也很会散步。”
“……”贺莱沉默了两秒,他没理蒋至觉,只等待着余怀礼的答案。
余怀礼想了想,同意了:“可以的——至觉哥,你先晒太阳。”
望着两人挨的极近的背影,蒋至觉拧着眉,把手指捏的啪啪响。
到底是哪头蠢猪给贺莱发的什么隐藏任务?他怎么不知道还有隐藏任务的环节?
摘掉了落在头发上的花瓣,余怀礼问道:“你的任务是什么?”
关乎到了余怀礼,贺莱张了张口,还是说不出口那些特别凰暴的话,他沉默了几秒,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说:“和你接吻……不算过分的那种,就只是亲亲脸颊。”
余怀礼挑眉:“这样吗?”
贺莱耳根有些红:“不行的话就——”
话没有说完,柔软的唇就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贺莱的眼睛睁大了些,剩下的那些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余怀礼又轻轻亲了下贺莱通红的耳朵才拉远了两人的拒绝,拉长的声音里含着笑意:“可以。”
望着余怀礼脸颊两侧深深的酒窝,贺莱吞了吞口水,莫名觉得有些头晕目眩。
他莫名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网络上流行的土味情话。
——你的酒窝没有酒,我却醉的像条狗。
贺莱抿着唇,试探性的牵着余怀礼的手,见余怀礼没有拒绝,他便整个都握住了。
贺莱紧紧牵着余怀礼的手走完了这段不算长的路,他没有再提起刚刚的那个吻,只是耳根的热度依旧没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