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古今未曾有之蠢人。”她评价。
成峻放声冷笑。
前夜还抱着他叫哥哥,转头就和别人不知天地为何物,这才叫古今未曾有,相比起她干的烂事,成峻觉得自己真是太崇高了,古今未曾有之崇高。
因为她的话,他开始反思人生。
我有罪,我忏悔,我是既得利益者,我对不起所有人。这是她想要的,他也照做了。“跟我走。”所以,她也该为他做点什么吧。
“要去哪?”
“打炮!”
“你做梦。”
成峻呵呵一笑:“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一直没长进,骂我永远是那几句,‘你做梦’、‘蠢人’、‘去死’,对我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知道吗?”
他拿起她的外套和皮包,把一板胃药掰成两截,揣进裤兜里。
“穿。”他蹲下取她的鞋,放她脚边。
“你要去哪?”
成峻把外套披在她身上:“穿。”
-
车子飞驰,越来越不对劲,最后她惊觉,成峻不是去开房,他要带她回婚房!
“别闹。”他说,“今天你那乱七八糟,怎么住人,我让阿姨去收拾了,你今晚先住我这里。”
“你怎么敢…”
“我跟我妈说过了,她也赞成。”
…王若英该怎么想她!
高级电梯,高级楼道,入户大房子,成峻把她推在门上,随着电子锁喀啦合紧,他把她硬抵在门后深吻,两人外套被他甩到玄关地上,一周一次小时工,地面姑且干净。
成峻暴躁地拔出她衬衫下摆,把她的衣服推高,衬衫里面有保暖衣,推到一半上不去了,他上手不成就下手,把半裙拉链解开,嘀嘀咕咕:“你怎么穿这么多。”
杨恬用力推搡:“…我要吃饭!禽兽不如你!”
“一会再吃。”
“我胃疼…”她掐着他的手臂,连忙说。
成峻笑了,扯开她的手:“那不巧了,我不在乎炮友哪疼,跟我没一毛钱关系。”
他搓搓她白里泛红的掌心,亲一口,把她手放下。
他后退一步,挽起袖子哼唧:“你吃什么?不会要支使我给你做吧?”
杨恬不会做饭。
小时候受宠,父母恨不得把饭吹凉了喂进嘴里,长大又忙,食堂外卖凑合。她也学过,但带饭没两天,只觉麻烦得要死,便算了。
身边人都差不多,除铁了心减肥的女人,没有日复一日做饭的。
她谨慎地以客入座,屁股只挨一半椅面。
成峻简单地炒了两个预制菜,阿姨周日做好,放到冷冻层。
“你怎么不回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