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蒋先生总是在犯规。
总是在诱惑他。
望舒的身体很细微的颤抖着,嘴巴顺从他的意思开口,“daddy。。”
“你叫了这个,将来我们的宝宝就要换个称呼叫我。”
望舒问:“那叫什么呢?”
除了爸爸,daddy,还有什么呢。
“宝宝想一想。”蒋旭升鼻尖几乎埋进了他柔软的短发中,洗发水是水果糖味,嗅觉对男人引诱太大太大。
向下,再向下。
望舒感觉到后颈湿湿润润的。
他张了张嘴,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反应过来这种温热湿润的感觉是。。
后颈的腺体正在被蒋先生舔。。。
望舒的腿几乎瞬间软了,他几乎有些不可置信。
自己的腺体明明是迟钝的,就算是扎抑制剂都要好半天才有反应,只有发情期红肿时才会稍稍敏感些,怎么会腿软呢。
“蒋。。唔。”
他的后腰被顶了下。
“什么?”蒋旭升威胁一般的口吻。
“daddy。。”
“好乖。”蒋旭升含着他的后颈,话语模糊不清。
猫科动物一般想要叼住他的后颈,但没有用力,磨牙似得,慢慢的啃噬,放开牙齿,牙印瞬间消失不见。
温暖包裹着他的腺体,望舒觉得自己发烧了。
“在想什么?告诉我。”蒋旭升用舌尖抵着他的后颈。
望舒乖乖的说:“不知道为什么。。您要这样做。”
“宝宝,我闻不到你的味道。”蒋旭升说,“哪怕含着腺体,仍旧什么都没有。”
“我很失落。”他说。
望舒的心被他牵着走,不希望男人失落。
他知道蒋旭升当年为了自己的眼睛做出过那样大的牺牲,所以在家中他从不提信息素的事,很怕伤到他的心。
蒋旭升不在意。
他既然肯放弃,便说明有这个自信。
哪怕没有腺体,他仍旧可以让望舒比小水壶倒出的液体都多。
“希望我不失落吗?”蒋旭升在故意使坏欺负他。
“希望的。。。”
“那告诉我,你的味道,空气中飘浮的香气,描述给daddy听,好不好?”
望舒温顺的点点头,乖巧的在空气中嗅着味道。
与此同时,他感觉到男人在后腰开始微微蹭起来,脑海几乎混沌成乱麻,望舒不知道先顾哪一头比较好。
“告诉我啊,宝宝。”
“是香的,就是花香味道。。。”
蒋旭升说:“再详细一些,这种花会怎样开骨朵,花瓣的味道是什么样?在泥土里长大吗?有没有青草味道。。。”
"有的。"望舒傻乎乎的说,“有点青草味道。”
那是很少的,很少的泥土芳香,混合着雨水很清新,完美的中和浓郁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