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旭升抚摸他的发丝,好像两人回到相依的日子,那时他想,‘小孩小孩快些长大,变成鸟儿高高远走’
望舒却好像一直留在那个小笼子里等着他,永远不长大。
蒋旭升不愿让他受苦,此刻心想,不长大也好,永远黏在身边。
“真的不难受?”蒋旭升的下巴蹭蹭他的额头。
望舒的体温仍是低烧,抱在怀里像小火炉。
“不难受。”望舒把脸颊和他的胸口贴的很近。
这是他很喜欢的睡姿,望舒隔着睡衣,用耳朵听他的心跳,五指微微收拢拽着他的衣角,像是抓在蒋旭升的心脏上一样。
扑通。。扑通。。
节奏有力的心跳,能让望舒有很高的安全感。
望舒甚至觉得在他们两人之间,蒋旭升才是身体不好的那个。
哪怕蒋旭升一夜总是能折腾的起不来床,干的他泪水直流,哪怕他现在才是发烧的病人,但他还是很怕蒋旭升的心跳会停止。
蒋旭升的胸口打了乳钉,他的恢复能力很强,即便是在这种敏感的地方打钉,几天下去也好了。
这东西对他们来说有用,蒋旭升在床上很容易失控,他本性希望对一切拥有掌控权,在四方垫上更是施压。
望舒觉得痛时扯扯银链,虽然有时会让蒋旭升更兴奋,不过还是能够让他恢复些理智。
起码不会顶的那么凶了。
望舒躺在他胸口上,另一只手喜欢摸这个小钉子,蒋旭升很在意他的喜好,买了很多装饰钉圈,有钻石的,素圈的,样式应有尽有。
“别摸了。”蒋旭升微低头,压着他的耳朵呵气道,“你在生病。”
“就摸摸!”望舒轻笑,竟然有些学坏,“我已经生病啦~”
红扑扑的脸颊贴着,蒋旭升的心口被他的笑拨弄的一阵酥麻。
望舒已经开始学坏了,这是好事。
不过他知道度,舍不得蒋旭升难受,嘴上说着要摸,实际已经乖乖把手收起来。
他平时很努力很努力的不让自己勾引到蒋先生。
不然腰真的会遭殃,现在怀着宝宝,他的腰更难受。
腿上没劲,坐不住也跪不好的,很难。
蒋旭升倒是买了个椅子,可以让他趴在上面,椅子中间凹陷下去,肚子也有支撑不会压到,只是那个椅子。。望舒用过一次便不准备用了。
那个样子很奇怪,他像个表演者,也像个真正的小狗,听着主人的命令乖乖趴在上面,腰胯被迫向上,很讨好。
起码怀着宝宝的时候不能用了。
因为他不能再脱水了。。!宝宝会很不舒服的。
蒋旭升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整个人看着晕乎乎笑眯眯,心情很好的样子。
一抬眼,墙上的信息素浓度检查剂颜色在逐渐变深,这意味着房间里充斥着望舒的信息素。
他在高兴,在动情,满屋是妻子的芳香。
只是他闻不到。
这是个永远的荆棘锁,禁锢着他嗅到妻子香气的权利。
看着望舒柔软雪白的脸颊,只能在脑海中寻找幼年的记忆,边啄吻他的面颊,边描摹他的香——那是一种和大马士革玫瑰味道相近的气息,有青草香,又有他身上汁液的蜜甜。
蒋旭升喉结难耐的滚动,他虽然年长,却从代表爱的不热烈。
多巴胺像是他的甜。
有时候他也想,如果这时候还能闻到望舒的味道该有多好,他的宝贝那么像个蛋糕,应该一点点将奶油舔干净,然后吃掉。
望舒感觉小腹部热热的,习惯性的将肚子朝他掌心中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