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旭升躁郁发作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占有欲太强,喜欢留痕,望舒都明白。
在他清醒绅士的时间里,他们虽然亲昵,却也从来没有这样过分的事。
望舒的脸皮很薄,红着脸说,“我是怎么啦。。?”
他已经能猜到几分,毕竟蒋旭升这样放松的态度,说明自己不是生病,那恐怕只有一个可能了。
蒋旭升低声说:“季风说,那些信息素的药会让你提前进入哺乳期,这里疼,我估计只能是太涨了,排出来就会好。”
看着蒋旭升,望舒眼泪汪汪的,泫然欲泣,“可是我最近吃了很多的药呢。。这个不能喝。”
“宝贝,我已经是大人了,不是小婴儿,既然不是毒药,为什么不能尝尝?”
蒋旭升稍微用力一些,望舒感觉到呼吸似乎顺畅了很多,悄悄地把身体又往前挪动了些。
蒋旭升轻笑:“这么乖?”
望舒小声嘟囔:“嗯,很乖的。。”
既然自己有,既然蒋先生可以帮忙,他当然要乖乖听丈夫的话,这样自己可以很舒服。
望舒最近吃的药很多,而且胀痛来的突然,他又瘦,其实这地方根本没有多少东西,吮吸两下便没有了。
“我看过一些科普,说要慢慢来,多几次便能喂饱小孩子了,否则就这两口,宝宝岂不是要饿肚子?”蒋旭升有些痞气的笑起来。
望舒的脸几乎要滴血,想把脸埋进枕头里,反正不要看蒋先生的脸便对了。
“介意让我含一会吗。”他问。
“不介意的。”望舒张了张嘴,蚊子般小声回答。
望舒的注意力全在他嘴巴上,是浅白色,半透明,蒋旭升张嘴给他看口腔,里面还有一些没有咽下。
“别——”他阻止的慢了,蒋旭升全部喝了。
“现在胸口还痛吗?”他问。
望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呼吸已经彻底正常,并且心脏上被压着大石头的感觉消失不见了。
望舒回答:“不痛了。”
蒋旭升亲亲他的胸口,仰着头,仍握着他的脚踝,声音低沉沙哑,“我倒是有点痛。。”
“是踩到您了吗?”望舒紧张的想要将小腿移开。
蒋旭升却说不是,是另一种痛。
和他刚刚有些相似,只有被解决掉,把里面疼痛的根源弄出来就会好。
男人毕竟大他这样多,几句话从他正经的口吻中几乎听不出什么下流之意,但足够令人脸红。
望舒被他握着脚踝,慢慢的踩。
蒋旭升偶尔亲他的胸口,埋进他的锁骨,嗅着能闻到的奶香气,像个永远无法餍足的野兽,一个劲的欺负身边的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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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直接睡过去,他的小腿和脚都有些发麻,蒋旭升按摩了好一会才好。
他问了季风,这段时间说明药物正在发作,等到宝宝腺体发育完全就能手术。
这些药可以让望舒的身体有种正在哺乳期的假象,平日的孕吐会有缓解,每个人情况不同,需要多观察。
蒋旭升这才稍稍放心些。
晚上他干脆把工作都推到第二天,早早的陪着望舒睡了。
凌晨五点半,蒋旭升感觉到怀里的人正在慢慢翻身。
手臂在被子里暗戳戳的动。
“宝贝,怎么了?”蒋旭升打开床头灯,看了一眼时间,还早。
平日里这个时间望舒绝对不会醒。
他的睡眠又向来很浅,望舒有一点动静便会跟着醒来,“胃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