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寒一时讷讷,很快又眉眼弯弯。
“那是为什么呀。”
曲凌寒是真的挺想知道为什么他爹娘给他取了一个这么吓人的名字。
史书上形容白晦,只有那一句令人恐惧的话,对于他父母,毫无记载。
即便来到这已经数日,因着信息闭塞,没有机会外出,曲凌寒现在对白晦的身世依旧是一知半解。
正思考着,白晦的声音响起。
—“因为我是人人都觉得晦气的存在。”
他凝视着她,嗓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曲凌寒咬起唇角,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我这死嘴,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曲凌寒愣神了一小会儿,努力把声音调整成温柔的腔调后开口。
“哪有人人避讳,我等着您给我交租金呢。”
“。。。。好。”他略一迟疑,带着轻笑道。
最后一丝月色被黑夜吞没,蜡烛随之将自身陨落。
两人一个地铺,一个软床。
梦境悠然。
第二天一大早,白晦就将曲凌寒叫起。
等着曲凌寒洗漱收拾好,日头已经冒了头,两人并肩走出侯府。
曲凌寒是有些激动的,她自觉二人今日这身打扮,放在现代,是要被街拍的程度。
况且,身边这个白晦,长的确实有点精致了。
就这样,听着大街上小贩们的吆喝,曲凌寒兴奋了一路,两人终于来到京城的繁华阶段。
看着一个个贴有旺铺转让告示的铺子,曲凌寒抬头看向身边的白晦,
“你觉得哪个更好?”
“你认为呢?”
曲凌寒抬手指向西边的一个带着有些落败的牌匾的铺子,
白晦的嘴角不经意间上扬。
还不算太笨。
“走吧,进去问问。”
铺子老板热情的为曲凌寒和白晦沏好茶,
“我这铺子啊,可是经营了十几年了,老些顾客不舍得我搬走啊,奈何天灾人祸,家里的几亩地和几百只牲畜忽遭大雪,怕是要断粮了!我也无心继续经营呀!”
听了老板这一番话,白晦的眉头微微蹙起。
天灾?朝堂上为何无人提起?
“老板,我可就看上您这地段了,一口价一月十贯铜钱如何?”
“这这,怎么也得十一贯啊。”
曲凌寒看老板有些焦急的面孔。
轻飘飘的开口,“你可知我身边这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