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小姐!找到客栈了。”
刘子据蹙起眉头。
“他啥时候走了?”
曲凌寒哽咽的回他。
“我不知道。”
行吧,行吧。
“好,我们这就去。”
“跟上,跟上。”
一行人冒着雨,踏着泥。
终于来到了车夫口中的客栈。
这是一个相当简陋的客栈了,招牌摇摇欲坠,甚至已经看不清上面的字。白色的墙皮剥落大半,露出里面的青砖。
门前的车屋里,他们的马正吃草吃的起劲。
“看来我们的马已经适应这了。”
“不过我还没有适应。”
刘子据捏起鼻子,阻挡臭气的袭击。
曲凌寒送给刘子据一个白眼,“有地方住就好了,你还挑三拣四。”
随即推搡着刘子据,“走啦。”
白晦和车夫带着两个小孩跟在他们身后,走进了客栈。
客栈前台设在进门处的木柜台后,看起来并不旧,只是台面上裂着两道深纹,大抵是曾经受到了什么摧残。
柜台后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掌柜,衣服洗的已经发白,在曲凌寒一行人进店时,他有气无力的睁开眼,声音沙哑,
“住店?”
白晦应声答“是。”
掌柜给几个人指了方向后,刘子据蓦的靠近他。
“掌柜的,此处最近可有天灾,人祸?”
那人立马打了精神,颤颤巍巍的开口,“没有没有,从来没有。你们从哪儿听的,都是假的,假的!”
刘子据甩着自己玉佩,作出一个吊儿郎当的模样。
“你看看你,我就开个玩笑,你紧张什么。”
这话刚落地,白晦就把刘子据拉走,到了楼上。
刘子据像极了一个犯了错在被老师训斥的学生。
“昭明哥,我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白晦没有搭理他,沉默着把他送进房间。
正要关门离开,白晦像极了一个老父亲,语重心长的开口。
“进门时有没有看到快掉落的牌匾,柜台上的抓痕。他被威胁过,不会开口的。”
“知道了。”刘子据垂着头,嘴角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