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明亮之阳光透过窗户晒进屋内,映得本是熟睡之人不得安眠,势要把那位懒惰之人儿从床上挖起来。
春花不得不睁开双目,见着是陌生之地方,没有甚么诧异,经过昨日那一日之颠鸞倒凤,身体像散骨之状况,可是给她最大之提示。她胡乱扫看四周,见空空如也,没有一人,张扬唤着。
”可有人?”
翠丫急促地走进内室,撩开床幃。
”姐,可醒了。”
见着是翠丫,她不感奇怪,还慢幽幽地坐起来,任由被子滑下。翠丫见状,忙过去扶着她,并转身取来外衣给她披着,却掩不着满身之痕跡。不论看不见之地方,只说那对不被掩着,赤裸展露如玉脂白嫩般之大奶子,可是佈满被人抓过及啃咬过之痕跡呢!
她心念想着,看来昨日候爷没少捣腾姐,难怪她要眠到此时。
春花拨弄着发丝,问道:
”候爷呢?”
”已去了武堂练武。”
她看一记窗户,问道:
”嗯,是何时辰?”
”就到响午了。姐,可要午膳?”
”不急着。去取来一大碗子给我。”
翠丫疑惑地看向她片刻,仍遵照其意思出去取来一个大碗子。
”姐,碗子。”
春花瞄一记它,便双手靠后,拱起腰身,露出柔美之曲线,高巍之双奶。
”过来帮我挤出奶水。”
她听着吩咐,坐于床榻边,熟门路地握着奶子,用力地收拢掌心,使奶水汹涌地从奶头喷出。
身上传来之骚痒,使春花管不着嘴巴嚷出又酥又媚,听得人心猿意马之腔调。
”嗯…嗯…”
十指用力地绞紧单子,可是拧转两圈,却没有出言要翠丫住手,待到她把两边之奶水挤完。
她已是渗着汗水了,乏力地瘫卧于床榻上。
翠丫捧着满满之一大碗奶水,问道:
”姐,这碗奶水应如何处置?”
春花杂乱地急喘着,双目瞇离又专注地瞄向它。
”把它送去候爷那处,给他练完武润喉。”
翠丫诧异地看向春花。往日,姐可是羞于做这种露骨撩人之举动,为何会一反常厅。她呆愣着,点头,道:
”嗯!”
欲转身,去办事。却又被她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