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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招频出(第1页)

青城队员瘫坐在地板上,体育馆空调的冷风卷着汗水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岩泉一的发梢还在滴水,他扯着球衣领口大口喘气时,胸口那道被护具勒出的红痕格外扎眼——第一局拦牛岛若利那记超手扣球时,护具带突然崩开,金属搭扣在皮肤上刮出的印子,现在一碰就疼。他盯着计分板上“25-22”的数字,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地板的纹路,指腹蹭过磨损的木质表面,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最后那记吊球根本是失误,起跳时膝盖发软,扣球手型都歪了,居然能骗过牛岛?这运气来得太荒唐,却又让他忍不住想笑,嘴角刚扬起就扯到了刚才被球砸中的嘴角,疼得“嘶”了一声。

及川彻后脑勺抵着墙壁,冰凉的瓷砖让他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些。他从背包侧袋摸出支冰镇运动饮料,瓶身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滴,拧开瓶盖时“啵”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暂停室里格外清晰。“喏,小岩,”他把饮料递过去,眼神扫过岩泉一胳膊上的红肿,“再肿下去,明天训练怕是连球都举不起来了。”被岩泉一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又立刻嬉皮笑脸地补了句,“不过刚好,举不起来就不用练一传了——你那破一传,还不如金田一呢。”话没说完,一条带着汗味的毛巾“啪”地糊在他脸上,是渡亲治扔的。自由人的胳膊红得像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虾,指尖却还在微微发抖,刚才救牛岛那记扣球时,他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拧了下,现在稍微动一下就钻心地疼,可他只是低声说:“第二局发球轮,我还能上。”

金田一坐在旁边,膝盖上的肌效贴被汗水泡得卷了边,他偷偷拽了拽,想把边角按回去,却越拽越松。刚才那记吊球得分时,他光顾着乐,落地时没站稳,膝盖磕在地板上,现在一弯腿就发麻。国见英的胳膊还在隐隐作痛,他摸着被牛岛扣中的位置,那里的皮肤又烫又硬,像结了层痂。松川一静和花卷贵大靠在一起,两人都没说话,只是把水往嘴里灌,喉结滚动的声音在暂停室里此起彼伏

白鸟泽那边,鹫匠教练的怒吼像惊雷似的炸响,震得窗户玻璃嗡嗡发颤。“25-22?!”他手里的战术板“啪”地拍在桌上,粉笔灰腾起一团白雾,飘到五色工的发梢上,少年却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他站在最前面,视线死死钉在战术板上自己的名字上——红笔圈住的“直线扣球出界3次”“拦网判断失误2次”像两个耳光,火辣辣地烧在脸上。刚才第三局最后那个球,他明明看准了空档,扣球时却突然手软,球擦着网飞出界,现在一想起鹫匠教练的眼神,他的后颈就冒冷汗。

牛岛若利背对着众人站在窗边,窗帘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在他身上投下晃动的阴影。天童觉蹑手蹑脚地凑过去,眼角的余光瞥见他攥紧的拳头——手背上的青筋像蚯蚓似的凸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排球训练磨出的茧子都绷得发亮。“若利,”天童觉故意拖长了调子,语气里带着点调侃,“刚才岩泉那吊球,是不是有点像去年全国赛上那个小个子?就是总能从你胳膊底下钻过去的那个。”他本想逗逗牛岛,却见对方猛地转过身,眼神冷得像结了冰的湖面,连空气都仿佛被冻住了。

“下一局,”牛岛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会让他们知道,侥幸赢一局,不算什么。”

白布站在后面,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传球带——那是他用了两年的旧带子,边缘都磨破了。第一局最后那记传球,他明明可以传得更稳些,却被及川彻的假动作晃了神,现在一想起鹫匠教练“废物”两个字,他的耳朵就发烫。山形隼人靠着墙,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刚才接及川彻那记跳飘球时,球的旋转差点让他脱手,自由人心里清楚:下一局,及川肯定会变本加厉。

濑见英太坐在替补席上,手指在膝盖上敲着拍子,节奏乱得像一团麻。他刚才在下面看得清楚,青城的配合里藏着太多“不按常理出牌”,而白鸟泽太依赖“规矩”了。可这话他不敢说,只能看着牛岛若利走到战术板前,指尖重重戳在“青城弱点”四个字上,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要把木板戳穿。

第二局开局:白鸟泽的精准猎杀(细节补全)

第二局发球的瞬间,白布的传球轨迹比第一局低了5厘米——这个被鹫匠教练在暂停时吼到破音的细节,此刻成了撕开青城防线的利刃。白布的指尖触球时,刻意收了半分力,排球上升的弧线像被手术刀削过般利落,刚过网就开始下坠。

及川彻的“三人拦网”喊声还卡在喉咙里,牛岛若利已经蹬地起跳。他的助跑步点精确到厘米,左脚踩在三米线前20厘米处,右脚跟进时膝盖弯曲的角度与训练时丝毫不差。当青城三人的手臂刚要在空中织成防线,牛岛的身体突然在空中拧转,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左肩下沉,右肩抬起,扣球手型从“包球”瞬间切换成“甩腕”——排球擦着岩泉一的指尖飞过时,带起的风裹挟着白鸟泽队服上的消毒水味,混着体育馆空调的冷气,扫过岩泉的脸颊。

岩泉一甚至能看清排球表面的磨损痕迹——那是牛岛日复一日扣球留下的印记,此刻正以每秒30米的速度,冲向自己身后的空档。

渡亲治飞身扑救时,膝盖在木质地板上擦出“吱呀”的锐响,像是指甲划过玻璃。他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双臂伸直的瞬间,排球刚好砸在小臂内侧——可球弹起的高度却刚过脚踝,像被胶水粘住似的,连弹跳的弧度都透着诡异的沉重。

天童觉弯腰垫球的动作快得像本能。他的手指触球时轻轻一挑,排球突然改变旋转方向,带着逆时针的侧旋飞向白布。二传手的传球这次没有给高球,而是平托向网前,球的高度刚好在牛岛若利的扣球点下方10厘米处——这是王牌最擅长的“平拉开扣杀”。

牛岛的左臂挥下时,肌肉贲张的弧度在灯光下投出阴影。排球带着强烈的下旋砸向青城场地中央,落地的瞬间激起一阵细微的灰尘,松川一静站在三米外,都能感觉到地板传来的震颤,像有块拳头大的石头砸在脚下。他低头看去,球印在地板上留了半秒才消失,仿佛那块木头都被砸得暂时凹陷。

渡亲治扶着膝盖喘气,手腕上的护腕被汗水浸成深灰色。刚才那记扑救让他的肩关节隐隐作痛,可比起身体的疼,更让他心沉的是牛岛扣球的质感——那已经不是“重”,而是带着穿透力的“硬”,像铁块砸进棉花里,根本卸不掉力道。

牛岛若利的跳发球,是藏在力量之下的阴招。排球抛起时,他的左手腕刻意往内侧拧了半圈,球在空中划出的弧线像条被风吹歪的蛇,刚过网就突然外拐。

国见英弯腰去接的瞬间,指尖已经对准了球的落点,可球在离他手掌还有10厘米时,突然像被看不见的手推了一把,硬生生向外偏了5厘米。“擦指出界”的瞬间,国见英的手指僵在半空,指尖还残留着球皮的粗糙触感——那是一种混合着汗水和橡胶的涩感,比训练时用的旧球粗砺三倍。他后知后觉地发现,球的旋转方向是反的,像根拧错了方向的发条,让他的接球动作完全失了准头。

少年下意识地在短裤上蹭了蹭手心,纯棉布料吸走汗水的瞬间,他听见及川彻吹着口哨开了腔:“小牛若这发球,跟我三年前比还差远了——当年我靠这招赢全县时,你还在练垫球呢!”

及川的声音故意扯得很大,眼角的余光却牢牢锁着国见英发红的耳根。他看见一年级的手指在微微发抖,看见他偷偷调整了三次站位,看见他咽了口唾沫才重新摆好接球姿势。于是他继续扯着闲话,把白鸟泽的注意力全引到自己身上:“再说了,这球讲究的是旋转变化,你这球旋转太单一,给我家阿渡接,闭着眼都能垫到位……”

话没说完,牛岛若利的第二记发球已经飞来,这次的旋转更诡异,国见英的接发手型再次变形时,及川彻突然朝后排喊:“阿渡补位!”——他知道,保护队友的最好方式,就是用废话掩盖紧张,用调侃藏起担忧。

体育馆的灯光落在球网上,把两队球员的影子拉得很长。青城的影子带着点狼狈的晃动,白鸟泽的影子则像钉在地上的桩,可那5厘米的调整、擦指而过的风、地板震颤的重量,都在预示着:这场较量,早已不是简单的胜负,而是两个队伍用细节和意志,一寸寸啃咬对方的战场。

松川一静握着排球走向发球线时,手指在球皮上蹭了蹭——及川昨天特意拉着他看比赛场替补席的照片,用红笔圈出濑见英太的座位:“看见没?那根栏杆松动了,球飞过去准能吓他一跳。”此刻,少年的视线越过球网,果然看见白鸟泽替补席第三排的栏杆歪了个小角度,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上面,反射出一道晃眼的光。

他抛起球,手臂挥出的瞬间故意偏了半寸,排球划出道歪歪扭扭的弧线,直奔那根栏杆而去。“嗖”的一声,球擦着栏杆飞过,金属碰撞的“哐当”声刚响起,就见濑见英太猛地蹦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吱呀”的锐响,像指甲刮过玻璃。替补席的骚动像投入水面的石子,瞬间打乱了白鸟泽接发手的注意力——五色工的视线下意识往那边瞟了半秒,就是这半秒的迟疑,让排球直接飞出场外。

松川落地时,偷偷往后瞥了眼,看见濑见英太坐回椅子时还在揉膝盖,估计是刚才蹦起来时磕到了。及川彻在场边冲他挤了挤眼,用口型说“干得漂亮”,松川突然觉得耳根发烫——平时他总被说“反应慢”,没想到这次居然成了突破口。

松川一静的“回旋发球”带着股咸腥味。两周前他去海边民宿打工,看排球店老板用这招逗游客,球落地后能像陀螺似的转着圈往回滚,当时觉得好玩就跟着学了。现在站在发球线,他指尖触球时,刻意模仿老板的动作:拇指压在球的右侧,食指和中指往左侧拧,让球带着顺时针旋转飞出去。

排球在白鸟泽场地弹了第一下,天童觉弯腰去捡的瞬间,松川在心里默念“转”——球落地第二下时,突然像被施了魔法似的,逆时针拧了个180度的弯,擦着天童觉的脚踝往回滚。白鸟泽副攻手下意识伸脚去勾,却被球绊得一个趔趄,差点趴在地上。

“7-5!青城!”松川挠着头笑,阳光照在他晒黑的脸上,露出两排白牙。他看见天童觉站起来时,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眼神里带着点“这什么鬼”的错愕,突然觉得这两周每天偷偷练200次值了。那球的旋转其实很不稳定,全靠运气,可运气不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吗?

场边的入畑教练皱着眉,却悄悄松了口气——松川这孩子平时太老实,打比赛总放不开,现在能耍这种“野路子”,说明他真的投入进去了。

及川彻喊“换战术”时,花卷贵大正在后排调整护膝,听见指令的瞬间,他像被按了开关似的往前冲。这完全是条件反射——上周训练时,及川彻故意每天喊十次“前排进攻”,就是为了让他形成肌肉记忆。可冲到网前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明明该在后排!

起跳时左脚绊了右脚,花卷的身体在空中歪成了“S”形,手臂挥出去的瞬间,他甚至闭上了眼——太丢人了,这球肯定扣飞。可落地时,却听见队友的欢呼:“得分了!”他睁眼一看,排球居然砸在白鸟泽场地中央,拦网手的影子还愣在后排的位置。

原来白鸟泽的拦网手全盯着前排的岩泉一和金田一,没人料到后排的主攻会突然冲上来。花卷落地时,膝盖磕在地板上,疼得他龇牙咧嘴,却忍不住咧开嘴笑。及川彻冲他比“V”时,他看见二传手的手腕在微微发抖——刚才那记传球,及川是拧着身子传的,左肩明显比右肩高,估计又扯到了去年的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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