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很大的套房,卧房和客厅呈半阻断,一边还有一个岛台,看起来像是品酒闲谈的地方。
纪卓君打开大灯,环顾一圈。
确实没虫,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门,发现它不知什么时候又自动关上了。
他皱了皱眉,停在一个离门不远不近的位置。
客厅里摆着的香薰散发着幽幽香气,闻起来很舒适。
纪卓君低头看了看终端,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几分钟,门外却还是没有动静。
眼看时间跳过21点,他忍不住靠近门口,然而刚一动作,昏沉的眩晕感就袭来,他撑住轮椅扶手,只觉鼻尖那股幽香环环缠绕过来,身体逐渐脱离掌控。
香里有药!
意识到这点时,纪卓君连屏住呼吸都做不到了,手肘从扶手上滑脱,眼皮无力合上。
‘咔哒’
房间门锁开启,高大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那双赤红眼瞳垂下,居高临下的注视着金发下那张白皙小巧的脸颊。
戴着皮质黑手套的大手伸出,捏住雄虫的下巴,目光幽深的打量了一会。
许是感受到了疼痛,雄虫眉间轻轻簇起,唇色肉眼可见的白了几分。
真是娇气。
尤利莱亚面无表情的想,松开手,拦腰把虫从轮椅上抱起。穿过隔间,毫不怜香惜玉的扔到床上。
他抓开纪卓君扣的整整齐齐的衬衫,露出的白皙皮肤像绸缎一样光滑柔嫩,他视线一顿,指尖回忆起那夜抚上肌肤的触感。
这个卑劣的雄虫不仅有一张漂亮的脸,还有一副能勾动所有军雌的身体。
那天夜晚,尤利莱亚本来的目的是抽取雄虫的血液提纯信息素,视频是把柄,以此来威胁雄虫听话。
结果大意错估了情况,没察觉他们之间信息素过于契合,在没有防备下被诱出发。情期,要不是雄虫中途醒来放出大量信息素安抚,他差点压制不住交。配欲望。
回去后他测试了自己与雄虫的匹配度,数值惊虫的高。
正好,军部那群虫非要撞上来,他干脆改变计划,用这只雄虫堵住他们的嘴。
手腕上的终端震动一下,尤利莱亚看了一眼门外,解开身上的礼仪军装,规整的军装下,麦色肌肉线条流畅有力。
他俯身,指尖重重擦过纪卓君的脖颈和锁骨,留下几道显眼红痕。
所有灯光被调暗,雪白的被子高高掀起,歪斜的盖在床上两虫身上。
麦色的手臂虚虚揽在雄虫纤细的腰肢上,微微用力,胸膛贴上温软肌肤。
没多久,门口处传来验证开锁声。
有虫静悄悄推门而入,见室内昏暗,蹑手蹑脚的朝床铺走过去。
宽大的床铺上隆起一团,床尾露出一条过分细瘦的小腿,脚踝处骨头突出,一只手就能牢牢圈住。
来虫不由多看了一眼,心想自己找的那个虫有这么瘦吗,怎么看着跟个雄虫似的。
但走廊处传来的脚步声不容他多想。
他清了清嗓子,表情夸张的惊恐起来——“尤利莱亚!你、你怎么和克林斯睡在一张床上?!你疯了吗”
“他可是塞纳阁下的雌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