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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典型BVS（第1页）

在克拉克机缘巧合进入蝙蝠洞撞见布鲁斯韦恩之前更早些的时候，彼时的蝙蝠侠正驾着蝙蝠车追逐白葡萄牙人卸载下来的货物。

一直到蝙蝠车因为撞上那个红蓝身影，布鲁斯才有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超人出现在半夜的哥谭，并且对方目的十分明确，超人在阻挠他精心谋划的抢夺氪石任务。

紧急制动后的蝙蝠车撞上不远处的钢架，车辆破损值10%，还在接受范围内。

意料之外的是超人面无表情地来到车前，二话没说将两扇车门直接撕了下来。

面具下的布鲁斯困惑，除了他此刻查探的氪石踪迹对这个氪星人来说不算友好之外，基本算得上同事的两个人不应当如此一见面就剑拔弩张。

“你做什么，超人？”他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仍旧透露出一种十足的不悦，追逐的货车引擎声已经远去，即便是蝙蝠车的性能也不可能再追上，于是他索性站起来。

那红蓝身影轻飘飘的飘到车头上站稳，居高临下地看着蝙蝠侠，“阻止你，那不该是你获取的东西，B。”

蝙蝠侠有一瞬间的失声，这个氪星人是从哪里知道的他的计划？

“你想要自己销毁吗？”布鲁斯原本紧绷的语气稍稍放松，“像是氪石这类东西，在我手上或者在你自己手中，总比流入不明人士手中要好，你的弱点人尽皆知，该更谨慎一些。”

超人脸色肃穆，飘在蝙蝠车头前稍稍睥睨地与蝙蝠侠对视，“我会想办法处理它们的，我不希望它们在别人手中，也不希望那出现在你的蝙蝠洞里，我想你也不会是拿到氪石之后就销毁的类型，人类总是在某些方面极为相像。”

有些地方不对劲。

布鲁斯在听到超人这句话的时候动了动耳朵，抬眼更细致地望向这个黑暗中漂浮着的人间之神。

一个两周前还如此关心普通人类并且答应了蝙蝠融入人类社会的氪星人，现在却像是用上帝之眼俯瞰人世一般的用词。

“那只是必要的保险措施。”蝙蝠侠不会为他的所作所为逃避，既然他获取氪石确实是为了压制这个氪星人，那么被点破的瞬间自然也没有理由再找其他不必要的借口，“超人类的力量需要制约。”

钢铁之躯飘向他一些，几乎只离布鲁斯十公分左右的距离，“那你自己需要制约吗？”

“拥有力量的，都需要被制约。”蝙蝠侠没有直接回答问题，他甚至神色都没变。不太明亮的夜色中，布鲁斯注意到原本控制器所连接的通讯器并没有留在超人的耳道中。

“你听起来冷酷得不像个人类，蝙蝠侠。”超人缓慢地拉升高度，红披风即便是在夜色中也十分招摇的晃动着，“你真的有心吗？”

“那你会流血吗[注1]，超人？”和超人斗嘴，蝙蝠侠从来没有落入下风过。

沉默占据了片刻，神子高高地飘在空中，蝙蝠侠不得不仰头看他。

“下次，别再插手处理氪石了。”说完这一句的超人再没有任何停留消失在一片夜色中。

交涉失败，相当失败。布鲁斯开着没了门的蝙蝠车，一边反思刚才他的应对一边生气，于是他完全没发现，原本应该点亮他玻璃屋的灯光此刻黑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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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的背影微微一顿，就这么背对着他脱下了面罩。

蝙蝠洞里的光线并不算好，甚至有些昏黄。克拉克在他转过身的时候稍稍呆愣了一下，就算是他已经结合着那些蛛丝马迹猜出了正确答案，但在见到属于布鲁斯韦恩的那张脸以及蝙蝠装同时出现的那一刻仍无可避免的感到震惊。

“所以我是在跟蝙蝠侠谈恋爱？”克拉克对天发誓，他第一个想问的绝对不是这个问题，但普通人的状态下，他的嘴仿佛不怎么受他超级大脑的控制。

原本严肃非常的布鲁斯表情险些崩溃，他微微挑起眉毛，看起来像极了社交场上的布鲁西宝贝而不是蝙蝠侠，“你听起来完全不对我的身份感到恐惧。”

蝙蝠侠的话语变回了普通的音调，他没再多看克拉克一眼，只是放慢了脚步转身朝里走。

克拉克心领神会地拄着拐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