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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公济私这绝对是假公济私（第2页）

“《花花公子浪子回头，小记者的超能力是让韦恩钟情？》这个标题怎么样？”布鲁斯转身，若无其事地开始换衣服，“然后你跟我一见钟情的故事会被大书特书，一直到我跟你分手为止，然后在我每一任女朋友或者男朋友登场的时候再将你提起来一遍。”

“说真的，布鲁斯，你应该来报社上班。”克拉克拿起那杯咖啡慢吞吞地喝了一口，他那普通人类的味觉仍旧被黑咖啡苦得吐了吐舌头，自顾自地去到橱柜拿了砂糖往里加，“还有，为什么是到你我分手为止？也许我们能相处到结婚呢。”

加着砂糖和奶的克拉克没意识到房间内的气氛沉默了有几分钟，等到他觉得不对转身的时候，正看到衬衫穿到一半敞着胸口的布鲁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他刚是不是说了结婚？克拉克这才意识到他自然而然说出口的东西对蝙蝠侠意味着什么，本就沉默的气氛更添了些许沉闷。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诡异，克拉克甚至觉得安静中的玻璃别墅外七星瓢虫爬过草叶的声响都清晰可闻，混杂着布鲁斯尴尬又沉闷的呼吸声，化为一种宛如贝斯声一样的低沉音色震颤着他的心脏，细微中带着一种不可触及的痒。

他应该说点什么，比如布鲁斯韦恩并非什么适婚人选，但这听起来太像是嘲讽布鲁西的花花公子做派，而克拉克知道那只是属于蝙蝠侠的保护色。

“我知道你不是喜欢我才说要跟我交往的。”于是他的腹稿在嘴边溜了一圈后换了种方式说出口。当克拉克说这句话的时候，真心诚意被他用一种具象化的方式表达出来，两个人的互相试探变成一种不怎么有害的玩笑。

扣上衬衫的布鲁斯抬起头与克拉克对视，他没有了布鲁西宝贝社交场上的应对自如，也没有蝙蝠侠的成竹在胸，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被克拉克的发言弄得手足无措的中年男人，“我……没……不是……”

零星蹦出的单词最终没能让那句「我也没有不喜欢你」说出口，布鲁斯像是咬到舌尖一样住了嘴。

这样的布鲁斯、这样的蝙蝠侠，果然生动又可爱。

克拉克轻笑出声，手上拿着那杯「蝙蝠侠限定」咖啡，“你今天会去公司吗？”

“十点半有董事会。”恢复镇定的布鲁斯取出一根蓝色的纯色领带，给他自己打了个漂亮的温莎结。

“？”克拉克看看壁挂钟，指针恰好停在十点一刻的位置，“就算是你的蝙蝠车也不可能在十五分钟内赶到，你的蝙蝠翼倒是可以。”

布鲁斯抬头看了克拉克一眼，套上西装外套，“把你的咖啡解决掉，这样我们能在十点四十五的时候恰好进入会议室，把那帮董事会老头吓一跳——布鲁斯韦恩从来不会准时开会。好了，童子军，快点。”

克拉克在布鲁斯的催促中喝光了咖啡，等到他们赶到韦恩集团会议室的时候，刚巧十点四十五。会议桌上吵得不可开交的股东们被布鲁斯的开门声打断，没有人注意到一同跟进会议室的克拉克坐在角落的位置上，除了卢修斯福克斯瞥了他一眼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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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跟卢修斯接洽完真人秀部分事宜的克拉克刚进顶层总裁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在董事会补过觉的布鲁斯显得神采焕发得看材料文书。

“布鲁西不是不懂公司事务吗？”克拉克掏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听到快门声的布鲁斯抬头时微微皱眉，“勤劳的小记者，这不是公司文件，还记得你之前追查的失踪案吗？”

克拉克神色一凌凑到他身边，快速地扫了一遍布鲁斯递出来的资料。

在他养伤期间，哥谭和大都会的失踪案又新增了十四起，其中的九起案件发生时的状况跟玛姬泰勒时一样。

死胡同，还有离奇失踪。

“另外的五起其中已经有四起找到了尸体，还有一名失踪者，两天前，他父亲丢失的信用卡在海滨城有消费记录，只是普通的青少年离家出走。”布鲁斯指出几个名字，“既然我们又多了一个月时间朝夕相处，不如完成你真人秀工作的同时，把失踪案和我一起查了？”

蝙蝠侠通常不会需要人帮忙。克拉克脑内飞快得转了一遍哥谭骑士是怎么三番五次拒绝超人的主动帮忙，有点受宠若惊地连连点头。

“最新的三起，贾·约翰逊、爱莎·史密斯和这个‘快手’小金都是未成年，”布鲁斯将快手小金的详细资料抽出来放在最上层，“他是第一例。”

克拉克几乎立刻就明白了布鲁斯强调的意思。他飞快地将受害者资料匆匆扫了一遍，按照时间线排了一遍后惊呼了一声。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倒进总裁椅中，语气略带欣慰，“看来你也发现了。”

“如果将受害人样本分类，22到35的职场女性、22到35的职场男性，加上最新的未成年受害人……”克拉克神色严峻，“你有哥谭以及大都会的流浪汉失踪名单吗？”

布鲁斯摇头，从一个抽屉里取出一小叠文件推给克拉克，“没人在意他们的消失，这是蝙蝠侠的名单，但肯定不会是全部。”

克拉克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他仔细查看了一遍名单和失踪日子，有些受害人失踪时间的跨度甚至达到了一个月。

“有人在做人体实验。”克拉克斩钉截铁道。

布鲁斯轻轻「唔」了一声，他大概是对克拉克的敏锐很满意，这是蝙蝠侠含蓄的肯定。

也许他们从来就是很合拍的搭档，就算是克拉克不再是超人之后。

“不管对方是谁，他们的对照组快齐了。”布鲁斯没有费劲解释是怎么从人口贩卖、活体器官黑市交易等几种可能里排查出的人体实验，“下一步，或许是超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