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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真是诡计多端的蝙蝠侠（第2页）

“什么？”正在切煎蛋的克拉克头都没抬。

“闪电侠说，超人正在和你谈恋爱。”

布鲁斯语气平静，听得克拉克一脸震惊，刀叉在餐盘上碰撞出尖锐刺耳的声响，“啥？“

在克拉克没来得及继续质问之前，他的动静就惹来了管家先生不赞同的目光，和蝙蝠侠的如出一辙。好样的，他现在知道为什么蝙蝠侠的目光具有如此的震慑力了。克拉克忙不迭地和阿尔弗雷德道歉，小心翼翼地提起手里的刀叉让他们离那昂贵的盘子远一些，“我能问一句，究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吗？”

“哦？所以，并无此事？”布鲁斯用上布鲁西的调笑口吻，半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克拉克。

而刚发现自己暗恋蝙蝠侠的原·超人在这一刻心跳声实在是过大，以至于大脑宕机了半秒才涨红着脸摇头，“大概是卡尔又说了什么「克拉克」是我最重要的人之类的话？我也早就说过，我和卡尔更像是兄弟。”

克拉克试图用更准确地词汇去描述他和S型之间的关系，只是在不暴露S型本体的基础上，语言上仍旧让他们的关系变得有些暧昧。他有些伤脑筋地皱着眉，正绞尽脑汁地思索着对策。

布鲁斯发出一声轻笑，不慌不忙地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别担心，我并不真的关心你们的关系。”

克拉克眨眨眼，有些无措地抿着嘴，看起来十分严肃。

“蝙蝠侠不关心八卦，我不管你们是在谈恋爱还是亲密兄弟关系，既然卡尔将你认定为重要的人，你就应该更谨慎一点，克拉克。”布鲁斯无情地说着，仿佛克拉克并不是他名义上的情人，“如果你出事，那个飘在云端的外星人会做出些什么？”

“你是在暗示我，卡尔会做出一些毁灭星球之类的行为吗？”克拉克被布鲁斯属于蝙蝠侠的那部分冷酷拉回现实，在一瞬间意识到即便是他作为超人的时期，眼前这人都从未对「超人」有过信任。而克拉克肯特之所以能够成为布鲁斯韦恩的「男朋友」，也是属于蝙蝠侠调查的手段之一。

“很高兴你还有些脑子。”

“老爷，我认为您最好为您的失礼道歉。“阿尔弗雷德在收走布鲁斯餐盘的那一刻出声，并将原本要放下的小甜饼放到克拉克的面前。

布鲁斯的目光追随着小甜饼，不那么高兴地微微拉下嘴角，“我不认为我说得有什么错。”

“我的小甜饼也只供应有礼貌的好孩子。”

沉默在餐厅里弥漫，克拉克有些坐如针毡，他不安地挪动了一下，张了张嘴，却在下一秒听到布鲁斯的声音时闭上。

“我只是在强调克拉克有必要更关心他自己的安危。”布鲁斯有些不情不愿地嘀咕着，“每一个跟在蝙蝠侠身边的助手都经过锻炼，而你只是个普通人，克拉克。”

布鲁斯在克拉克那双蓝眼睛的注视下表露出一种尴尬，但却并不是不好的那种。

“我会更谨慎的。”克拉克认真地承诺道。

“当然，鉴于你对超人所代表的重大意义，你的安危就显得尤为重要。”

讲了一圈，布鲁斯又将对话的内容绕了回去，只是克拉克这一次却从中品味出一些被隐藏着的关心。也或许，他终于知道应该怎么去解读这只蝙蝠的加密对话了。克拉克朝布鲁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布鲁斯像是被这笑容其中的温度烫伤一般微微转头，小声抱怨，“也不知道阿福究竟是我的管家还是你的管家。”

克拉克咔嚓一声咬小甜饼的声响打断了这位大少爷的低声抱怨，甚至因而获得了一个不隔着蝙蝠面罩的蝙蝠瞪。克拉克笑眯眯地悄悄推了推堆满小甜饼的盘子，这才获得这只蝙蝠稍稍放软的眉眼。克拉克一边感受着口腔中美味的甜饼味儿，一边享受着属于布鲁斯韦恩的这些小习惯，就像是一条缩小了身体的巨龙在见到大宝石时迫不及待收藏一般，心情极好地想到，这一切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除了阿尔弗雷德之外。

“虽然你说需要素材，但今天我打算去办公室跟进失踪案的线索。我有个线人失踪半个月之后终于出现了，我要去见他。”布鲁斯满足的将今天份额的小甜饼啃掉，不动声色地将他的计划透出一部分。

克拉克立刻警觉坐直了身体，“带上我。说好的合作，你不会不带我的吧？”

他当然还记得布鲁斯刚才还劝他休息的话，他竟然准备撇下他一个人去调查！

可恶，真是诡计多端的蝙蝠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