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就直接吧唧一口亲了上去,谢宴秋愕然地睁圆了眼睛,没有排斥之感,他只是有些没反应过来,这下不止是脸红了,连脖子也跟着红了一大片。
“你都说了我是你道侣,道侣之间靠这么近有什么问题吗?”
见谢宴秋憋红了脸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萧澈趁机诱哄道:
“她跟你都说了什么?”
“她……她跟我说,她是你的母亲,让我好好照顾你……”
谢宴秋把声音放得很轻,灼热的呼吸扑在脸上弄的他有点痒,连脑袋都晕乎乎的。
萧澈愣了一下,随后立马道:
“嗯,你要好好照顾我,那我让你不要去秘境了,你应不应我?”
谢宴秋差点脑子一热就点了头,好在及时拉回了理智,撇过头,掷地有声地说道:
“不行,我要去。”
哪怕失了忆也得去。
萧澈深吸一口气,最终轻轻拍了拍人的后脑勺,妥协道:
“我真是败给你了。”
“算了,我陪你一起去,进了秘境后,所有人的位置都是随机投放,到时候待在原地等我来找你听到没有?”
说到这个,谢宴秋忽地又想起了自己给自己交代的一件事。
“你可曾想起什么?”
又是这句话,这是出现的第二次了,萧澈不认为自己的记忆有过损毁,于是问道:
“我应该想起什么吗?”
谢宴秋摇了摇头,道:
“我不知道,他没跟我说。”
这个“他”指的是谢宴秋自己,哪怕每次失忆都很短暂,为了计划的周全,他都会给自己留下足够的信息。
萧澈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问道:
“那他想得到怎样的回答?”
谢宴秋转过头认真道:
“他没有想要的回答,你的答案就是定论。”
刚对上萧澈那滚烫的目光,谢宴秋就不由自主地再次移开了视线。
“我若说我想起来了呢?”
萧澈沉声道。
想起来了,代表愿意掺和进这件事,尽管他不一定是真的记起来了什么。
谢宴秋听罢说道:
“地下塔。”
“地下塔里有什么?”
一句话让萧澈的眉心瞬间拧紧。
昶赤的地下塔除了他本人,便是只有里面的人蛊才知道里面有什么。
除此之外,那就只有从大火中杀出来的萧澈,他是唯一一个在地下塔未被烧毁时就进去过的外来人。
可当年,他对外界所说的是地下塔里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