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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的任务之旅（第2页）

达米安绕着仓库走了一圈，沿着一个较大的洞口跳进建筑中，检查着这方藏身之地。

并不难找，仓库中只有一个缩着脖子，蹲坐在一个火堆旁的人。达米安在没有惊动对方的情况下将整个仓库检查了一边，确定没有其他人后跳到了对方面前。

流浪汉抬起他的头，看着面前整个小孩。他灰色的眼睛被恐惧所填满，抱着自己的胳膊瑟瑟发抖，破烂的大衣上满是灰尘与干涸的泥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随着达米安将刀架在他身上后，他越发的将身体蜷缩起来。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有一个画家，一副画，然后，噩梦，火把在烧。”他嘟囔着。达米安尽可能的去听，但有些话实在听不清。他正打算进一步逼迫时，对方像是爆发了一般，猛然抬头。

几丝血色逐渐充斥他的眼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契约我完成不了。不。不要。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用力抓着自己的脸庞，在脸上留下深深的血痕。干枯的嘴唇被扯出几丝血迹“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完成的，求求你。”

先是重复的恳求，然后彻底听不出什么，只有时低时高的嘶吼。达米安有些不耐，还没决定怎么就行下一步拷问时，对方突然被猩红的火焰包围。

可以看见他原先灰色的眼睛被红色覆盖，眼眶中间像是镶嵌了一块红色的塑料球。火焰在他身上无声的燃烧着。达米安猛地向后退了几步，避免对方现在躺在地上的挣扎碰到自己。

先前的篝火被他压在身上，火焰融在了一起，显得更为狰狞。嘶吼声和柴火碎裂声共鸣着，成为这位流浪者生命最后的声音。仅仅一分钟不到的时间，达米安眼前的火焰便熄灭了，留下了木头烧完的残骸和被碾压过的炭灰，完全看不出不久前的人类存在的痕迹。

达米安没有立即离去，用刀具随意的翻动着废墟，冷静向着内线说明自己看到的情况。

他打算认真检查一下这个仓库，看看有没有什么遗留的线索。

在迪克叙述中频繁出现的锲约与猩红火焰二词在这位流浪者这里复述了。考虑到这些问题出现的时间，达米安认为可以把他们视作一起。

那么做出猜测，这位流浪汉便是那位出现在布鲁海文自称格林的契约者，锲约内容是什么暂且不知，但这位流浪汉得到了一些有魔法力量的物品。在向黑面具展示后便卖给了黑面具从而流通至哥谭，导致了那些奇怪症状。而在夜翼与那位格林接触后，仪式结束。这位契约者的也得到了结束。

达米安思索了这条简单的任务线，姑且连的上。

但无论是那位格林也好，还是这位流浪汉也好，口中莫名的一些词语总有些令人不安。什么画家，什么画？梦境的邻地发起了一场不合时宜的变革，又是指什么？

不过达米安没有太纠结这些，哥谭从不缺少秘密。哪怕是蝙蝠侠的表格也在隔几年就以几乎翻倍的数量增长。

他见事情告一段落后便开始跃跃欲试的想要找两位“好哥哥”的麻烦。德雷克还要处理收尾工作，他打算先从陶德下手。

“书呆子陶德，今天你对你自己帮不上忙的事实有了更为深刻的认知这点很好。但一点事也不做也过于懈怠了。”

达米安等了一会对方的回答。往常的话可以顺利吵起来，然后来一场比打反派更能酣畅淋漓的战斗。

不过今天他没能如愿。通讯频道中迟迟没有杰森的回答，反而是阿福出声道：“达米安少爷，杰森少爷刚刚已经回来并直接睡觉了，所以恐怕今天的交流要搁置了。”

听到这个，所有还在频道内的人默契的挑了挑眉。现在才七点不到，甚至晚上的巡逻日常还没有开始。蝙蝠家没有人能这么早睡，哪怕是ace，阿尔弗雷德猫，蝙蝠牛等家庭成员也不能。

不过考虑到杰森确实这段时间在学业上投入很大，通宵写论文是常态。所有人都没有说些什么，只是继续手上的工作。

达米安倒是有些不满，哼哼了两声后决定还是和快要到哥谭的迪克再练下手。

提姆和史蒂芬妮将那批货物全部收缴了，并继续逼问了黑面具所知的一切。和先前猜测的内容差不多，那位流浪汉不知道从哪得到了那些东西，想要卖出去。

而黑面具先是对其中力量感兴趣，后来因为无法控制便顺手把消息连同货物给了罗宾们。

迪克倒是建议把他在布鲁海文遇到的格林剧团加进去，仪式和契约可以说得通，这点和达米安心中的想法很是契合。

但提姆不怎么赞同，毕竟缺乏直接证据证明他们相关。有且是迪克的经历过于莫名其妙，他怀疑对方只是中了什么魔法测的幻术。

但无论如何，提姆还是将迪克所谈到的所有信息都记了下来。

他思索着对方临走前对迪克说的话，“小心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