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野从江云离嘴里退出来,低头俯视着身下人,
少年的唇已经被亲的红肿,娇艳荼蘼。
萧行野狼狈不堪地喘着气,汗液顺着额角往下滑落,
他看着小口小口呼吸的江云离,恶狠狠地在人耳边说道,
“不许再给朕哭!”
朕!
萧行野的自称让江云离昏乱的脑袋都清醒了一分,他错愕地盯着萧行野,一时说不出话。
玉质小瓶被打开,冰冰凉凉的软膏落下,像是寒雪落梅一般,雪是凉的,花是热的。
江云离的细细地打着颤,但身体被压着,手被抓着,反抗动弹不得,还生着病。嘴唇和舌根都被亲的发麻,更是说不出来话。
太累了,是不是睡一觉,醒来了,就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等到萧行野抹完,江云离已经又昏了过去。
指腹的最后一点软膏被萧行野蹭在江云离白净的小腹上。
萧行野帮人盖上被子,漂亮,娇气,麻烦,脆弱,萧行野边在心里想,边把各个被角噎的密不透风。
还有……爱撒娇
对着不认识的人,还用那么软的声音喊哥哥。
这可真是…不知死活
“啪!”的一声,藤条鞭在贺宴礼身上落下一道血痕
“大人,不能再打了啊!”
“宴礼!你快向你爹认个错!快啊!”
“逆子!”
“皇帝的寝宫你都敢硬闯!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又是一鞭落下,贺宴礼支撑不住,向前扑去,单手支地,猛的喷出一口血,贱了一地。
孟青禾见状再也忍不住了,扑过去紧紧抱住贺宴礼,冲贺景山喊道,
“贺景山!你若是再打我儿一鞭!我就与你拼命!”
贺宴礼的身体被母亲支撑着,背部被打的血肉模糊,可他仍是倔强地开口,
“就算是皇帝,想要伤害江云离,也要先踏过我的尸骨!”
贺景山气的手止不住地抖,握着藤条鞭指着贺宴礼,却也是不忍再下手。
“啪”的一声,鞭条落地,贺景山背靠着母女俩,手握住桌角支撑住身体站立。背后传来孟青禾的哭喊,
“宴礼!宴礼!快叫大夫!”
“儿啊!”
混乱的脚步声和浓郁的血腥味,让这个花朝节在知府众人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