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力量并非要震开你,而是直接顺着你的牙齿,粗暴地、毁灭性地灌入了你的口腔!
那股查克拉,狂暴得不像是生命能量,更像是一团灼热的、充满毁灭意志的熔岩。
它顺着你的牙齿,野蛮地冲入你的口腔,瞬间席卷了你所有的感官。
剧痛。
难以言喻的剧痛。
仿佛有无数烧红的钢针在你的舌头、上颚、喉咙里疯狂穿刺、搅动。你的味蕾在瞬间被摧毁,神经被灼烧,黏膜被撕裂。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焦糊味混合在一起,从你的喉咙深处翻涌上来。
“呃……嗬!”
你的身体在那一瞬间达到了痛苦的极限。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玉石俱焚的疯狂。你再也无法维持咬合的姿态,下颌不受控制地松开,牙齿从他的血肉中脱离。
你被迫松开了嘴。
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挣扎着。
“咳……咳咳咳!”
你发出一连串痛苦而剧烈的呛咳,大口大口的空气涌入被灼伤的呼吸道,带来了新一轮刀割般的疼痛。生理性的泪水从你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混合着冷汗,浸湿了你鬓边的碎发。
你什么都看不清了,眼前只有一片模糊的血色。
宇智波带土缓缓抽回自己那只鲜血淋漓的手。伤口不深,但你的牙印清晰地烙印在他的手腕上,像一个野蛮而徒劳的勋章。他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甚至没有去处理伤口。
他看着你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因为呛咳而涨红的脸,沾染着血丝和津液的嘴角,以及那双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涣散失焦的狐狸眼。
这副被彻底摧毁、再也组织不起任何有效反抗的姿态,让他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俯下身,那张沾染了你鲜血的、戴着手套的手,再一次捏住了你不住颤抖的下巴。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是粗暴的钳制,反而带上了一种诡异的、仿佛在欣赏自己杰作般的轻柔。
“现在……还想咬吗?”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沙哑的、胜利者独有的愉悦。
你没有回答,也无法回答。你的喉咙火烧火燎,连吞咽都伴随着剧痛,更不用说发出声音。你只能用一双盛满了泪水和刻骨恨意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而一直沉默的旁观者——宇智波鼬,终于有了动作。
他不再看了。
他转过身,迈开脚步,向着门口走去。他的背影依旧挺拔,步伐依旧平稳,仿佛身后这场残酷的“驯兽”表演,与他毫无关系。
他只是一个恰好路过,又恰好要离开的过客。
他的离开,像是一场无声的宣判。
宣判了你这场闹剧的彻底终结。
宣判了你,不值得他再多看一眼。
这份无声的、极致的轻蔑,比带土施加在你身上的所有痛苦,都更加让你……心如死灰。
你的最后一丝反抗,被用最残忍的方式碾碎。身体的剧痛和宇智波鼬决然离去的背影,共同构成了你此刻的绝望。你输了,输得一败涂地,连让他多看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彻底沦为了胜利者掌中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