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仑中文网

白月光强势回国竟遇命案（第2页）

老妇人惊慌地否认，但星野玖珂已经转向行李舱。

他的画筒被人动过，防尘套上有道不起眼的折痕。打开检查，《星月夜》仿作背面的数字变成了13。6。9。14。

机舱陷入混乱。星野玖珂被请到乘务员休息室协助调查。狭小空间里，他注意到雾岛栎序正用手机拍摄乘客名单。

"查查12C的老妇人。"星野玖珂低声说，"她戴的珍珠项链是养殖珠，但耳环却是天然南洋珠——这种搭配不符合她的着装品位。"

雾岛栎序点头："还有那个总去洗手间的年轻女孩，她经过我们座位三次，但每次鞋跟声音都不同。"

星野玖珂挑眉。即使已经认识三年，仍然会被观察力这么敏锐的小助理惊讶到。

正想夸奖，右肩突然传来剧痛。他咬紧牙关，冷汗瞬间浸透衬衫。三年前雨夜里的枪声又在耳边炸响，降谷零惊愕的面孔在记忆中模糊不清。

"玖珂哥！？"

"没事。。。"他推开止痛药，在疼痛中思维反而更清晰，"凶手还在机上。死者手表被故意停摆，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

他快速素描出三个可疑人物：老妇人、频繁去洗手间的女孩，以及登机时撞到死者的西装男。当画到西装男时，铅笔突然停顿——那人无名指戴着与某人同款的戒指，但指节形状分明是日本人。

"机长请求您协助画像。"空乘递来电台打印的照片，"这是巴黎警方刚传真的嫌疑人。"

星野玖珂盯着模糊的监控截图。虽然像素极低，但那人脖颈处的乌鸦纹身轮廓让他右手下意识抚上自己右肩——视线彻底模糊前，他看到的最后一个花纹，也是乌鸦。

这不是巧合。

——————

名古屋中部国际机场被警车包围。

飞机紧急降落时，星野玖珂完成了嫌疑人画像：三十岁左右亚裔男性，左颈有乌鸦纹身，右手虎口有伤——和戴高乐机场那个假安检员一模一样。

"日本警方会接手调查。"雾岛栎序帮他收拾画具，"我们按原计划去东京？"

星野玖珂望向舷窗外闪烁的警灯。

三年前那颗子弹从背后射来，而警视厅内部有组织眼线早已不是秘密。他摸出手机取消东京酒店预订，转而订了长野县的温泉旅馆。

"改道信州。"他删掉收件人是"诸伏高明"的草稿邮件，"有人不想让我回东京，那就如他们所愿。"

行李转盘处，电视正播放他的专访。屏幕里紫眸青年谈论着梵高与犯罪画像学的关联，背景是纽约FBI总部。星野玖珂冷笑，那段日子早已随着赤井秀一抽屉里的证件一起封存。

取行李时，他的画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个黑色长盒。

星野玖珂用钢笔挑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支勃朗宁手枪，枪柄上刻着乌鸦图案，和三年前打伤他的那支一模一样。

盒底纸条用剪报拼成：「欢迎回家，画家先生」

名古屋站新干线月台，星野玖珂将枪盒扔进垃圾桶。

雾岛栎序紧张地环顾四周："有人在跟踪我们。"

"穿灰色风衣的女人，和飞机上12C的老妇人用同款香水。"星野玖珂买了两张前往长野的车票，"但她太明显了，真正的监视者在。。。"

他余光扫过报刊亭。

穿校服的初中生正假装看杂志，但那本《周刊少年Jump》拿反了——工藤新一小时候也常这样伪装。星野玖珂突然很想念那个总跟在他身后喊"小玖哥"的小侦探。

列车启动时，雾岛栎序终于忍不住问："那幅《星月夜》很重要吗？"

"赝品而已。"星野玖珂望着窗外飞逝的风景，"但真迹在黑衣组织手里，三年前我差点为它送命。"

他没说后半句——当时降谷零的枪口明明对准的是画作，子弹却钻进了他的肩膀。而诸伏景光目睹全程后，第一反应是捡起那幅画而非查看他的伤势。

长野县的群山在远处浮现。星野玖珂打开手机相册，最后一张照片是纽约公寓里，赤井秀一正在擦拭狙击枪，无名指上的婚戒反着冷光。照片日期显示那是在他不告而别前三天拍的。

"诸伏警部已经到站台了。"雾岛栎序突然说，"他怎么会。。。"

星野玖珂猛地抬头。列车还未进站，但助手手机上清晰显示着诸伏高明的来电。

他这才意识到，雾岛栎序的身份恐怕不只是个普通侦探。

"你究竟为谁工作？"星野玖珂扣住对方手腕。

雾岛栎序粉色瞳孔微微扩大："为您啊，星野老师，从三年前就是。"

列车呼啸着驶入隧道，黑暗吞没了两人惊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