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你好啊,我是你父亲曾经的队友。我叫风早花咲”不知道怎么面对水门跟玖辛奈,于是我决定尝试转移话题。
“……”卡卡西不语,只是一味的沉默。
“花咲姐咲姐”两个人死死抓住了我的胳膊。
“差点就没赶上,救不下老师了……”
“咲姐太可恶了,想独自离开”
“一定不会再次离开我们吧,对吧”二人一起发问。
我看着嚎啕大哭的二人,即使意识到了不对劲,也没办法拒绝。
“不会的”我无奈的看着他们。
“那让我在花咲姐身上刻下飞雷神吧,这样听起来好像不公平,那在我身上也刻一个怎么样?”水门很平静地说出了可怕的话。
“水门好狡猾,咲姐我也要!我可以刻封印阵”这是气鼓鼓的红发女忍。
“倒也不是我不愿意,但是对于我这种感知忍者,在身上刻了标记的感觉会很奇怪”我挠头做苦恼状。
胳膊上的力度在收紧。
“可是老师你干出那样的事了吧?我们现在根本没办法安心”二人在步步紧逼。
我败下阵来,终于同意二人在我的手腕内侧各打一个标记。
而在旁边看完这场大戏的旗木父子依旧相对无言。
[前辈好歹也要对孩子负点责任啊]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爬下了床。
利落的把卡卡西拎起来扔到了他的怀里,前辈在手忙脚乱的调整姿势。
“小心点,不要压到他的伤口了哦”我满意的看着父子其乐融融(?)
万幸有医忍进来说我们需要静养,在结束了二人一步三回头的目光下,我得以暂时休息。
休息不了一点。
来人骑着大□□,以蛙类的超绝弹跳力精准跳进了医院的窗户。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视死如归。
“花咲你还好吗,让我看看伤口”他非常自来熟的掀开了我的被子和衣服。
“和你无关。”我别开了脑袋。
“怎么会和我没关系呢?你忘了以前吗”高大的男人一边抱住我,一边急哄哄的说道。
[好痒,自来也的头发好扎人。但发量多到想让人整个人陷进去,也很让人安心。]
以前,以前,这两个字在我嘴里砸吧着。
[我的以前啊,那是以速度著称的女忍活跃在战场上的故事]
[我与加藤断是同届和自来也顶多算同学,朔茂前辈比我们还大一点。
我虽然因为父母去世早早离村了,但也参加了第二次忍界大战——陪扉间老师参与和谈。
我没办法拒绝老师的要求,是老师在我任性离村后压下了别人对我的指点和审判——说让我做机密任务去了]
[结果就被金角银角的背刺来了迎头一棒。
为了突围,必然有人要留下来引诱敌人,我说我来吧,已经基本不当忍者的我,更适合成为下一辈的养料]
然后猿飞日斩跟志村团藏就吵起来了。
[别吵了我独自留下来断后]我听见老师这么说。
最终的结果是在我的执意要求下,我和老师都留下——两个飞雷神施术者活着的概率更大一些。
金角的精锐部队有着可怕的实力,我刚结束于和一个忍者的缠斗,紧接着就慌忙飞雷神到老师身后斩杀敌人。
[老师,我们逃吧,再这样下去查克拉量跟体力都不够了。他们应该已经退到安全范围了。]我用祈求的目光看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