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待不下去了。
旁边的叫血棘的男人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后腰传来异样的触感。
萧启直接炸了!
毫不留情地给了血棘一个肘击。
全部都去死!
萧启恨不得一把火把这里烧成灰烬。
被他狠狠撞到胸口的男人闷哼了一声,然后笑了起来,
“宝贝,怎么这么绝情?”
男人仍然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肩膀处,
“你是我这么多年来长相和性格最让我喜欢的一个。”
“你、给、我、滚开。”
萧启冷着脸,再次咬牙切齿地说。
“可是,宝贝,这里是我的地盘。”
血棘蹭了蹭他的脖子,
“宝贝,你陪我睡一晚,就两清怎么样?”
萧启挣开他的怀抱,冷冷地看着他,
“我不查了。”
妈的,下城区打探消息的渠道这么多,萧启不是非要吊死着这棵树上。
当然他也知道,得罪了后面这个人,可能连酒吧的门都出不去。
但是萧启无所谓了。
如果死在这里就更好了,一切就都结束了。
所有的痛苦,不解,愤怒就都结束了。
台上令人作呕的表演似乎演到了最高潮的部分,台下的人从原本的兴奋变成了难耐的呻吟。像蛆虫一样蛄蛹着,扭着,现场找不出一个清醒的人,整个场合都散发难闻的气味,和浓烈的酒气,场馆的香水混杂在一起,令人反胃。
萧启难受得想干呕。
对面的男人一直盯着他。
过了一会,笑了起来,邪气横生。
“宝贝,我错了。”
萧启搞不懂这个变态的脑回路,也不想搞懂。
他现在只想离开这里。
但男人显然不让。
萧启坐回位置上一言不发,盘算着出去路。
血棘没再贴着他,但仍然一直盯着他的脸。
不知过了多久,血棘突然靠近他,叹了一声,
“宝贝,你真的好美。”
下一秒,一声闷哼,血棘长长地喟叹了一声。
草!!!!!!!!!!!!!!!!!!!!
萧启很快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草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