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蹊理不直气也壮道:“弱!”
“呵,”言阙冷笑道:“你也知道啊,你还挺骄傲,放心吧儿子,爹爹绝对不会让你弱的。”
言蹊缩了缩脖子:“倒也不必哈,我天生体弱。”
言阙磨了磨牙道:“父母溺子如杀子,爹爹最会调理天生体弱的人了。”
言蹊打了个哆嗦,总觉得回京以后他怕是要惨了:“不用不用,我突然就好了。”
“真的?”
言蹊忙不迭的点头:“真的真的,比金子还真。”
不等他爹回应,言蹊飞快窜回了马车上。一进马车就对上五双期待的眼睛,言蹊坐下的动作一顿眼珠一转,立马想到一个主意。
“康康来,帮师父一个忙。”
“帮…父父。”
言蹊跳下马车把乐康抱到怀里,又去找他爹。
“爹,幼!”
言阙看着把乐康怼他脸上的言蹊,脑门青筋忍不住跳了跳。他深吸了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爹知道了,乖,回车上歇着吧。”
言蹊总觉得背后冷飕飕的,但是达成目的的喜悦让他下意识忽略了。
“谢谢爹。”
言蹊边走边狠狠亲了乐康一口,美的乐康笑的见牙不见眼。
果然后面的行程再也没错过驿站或者进城时间,言蹊终于能安稳的洗澡睡个舒服觉,而不是一身臭汗窝在马车上睡也睡不着了。
一路疾驰终于在九月上旬赶回京城,一行人都像霜打的茄子蔫巴巴。
什么巍峨壮观的城楼,繁华热闹的街道,言蹊统统无心在意,他现在只想找张床狠狠睡他个三天三夜。
核查完毕进了城门,言阙就与言蹊分开,他们得立刻回宫复命。
言家大门再次被叩响,门房还以为又是来送东西的,结果一开门就对上了言蹊的脸。
门房静默片刻后突然扭头就朝院中喊:“小少爷回来了!”
转过头又殷勤地迎言蹊进门:“小少爷快进来,您在外面辛苦了,国公爷和老夫人都盼着您赶紧回来呢。”
“噢噢,好,好。”言蹊抱起乐康缓解内心的忐忑。
“小少爷,这几个孩子是?”
“是我收养的徒弟们。”
柳元生小跑着刚过来就听到言蹊的解释,一脸欣慰道:“小少爷还是这么心善。”
言蹊被柳元生的话夸的脸色微红,一个老人慈爱的看着你这么夸,他真的顶不住。
柳元生假装没看到言蹊的脸红,自然的说道:“老夫人在后堂等您呢。”
“啊?啊…”言蹊紧了紧抱着乐康的手,“我还是洗漱过后再去见…母亲吧。”
“小少爷怎么还害羞呢,老夫人不会介意的。”
说着拉着言蹊就往后堂走去,几个孩子也是一脸不安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