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扯出一个微笑,戏谑地说:“看来轻敌的是你啊,小伙子。”
“身手可以。”曼施坦因扔掉匕首,双手举了起来,“我认输了,要杀要剐,全凭阁下安排。”
“我可不想杀你,脏了我的枪。”弗朗西斯退下了子弹,说:“我们要去找……”
“有人来了。”
一言不发的alter进入了戒备状态,盯着远处的地平线。她瞄了一眼屏住呼吸的保卢斯,问到:“是追兵?”
“恐怕是的。”
亚瑟的手环响了起来,传来达芬奇焦急的声音:“西边两公里有灵基反应——是从者!朝你们过来了,但是只有一个,准备战斗!”
“喂喂喂,不会是拿破仑吧?”弗朗西斯吞了口唾液,说:“这地方有没有喀秋莎?给他来一发。”
“不是拿破仑,但是是他那一边的。”
alter直视着医生所说的灵基的方向,抿了抿唇。“把他们带走,我来对付这个家伙。”
“你说什么?”
亚瑟皱了皱眉,他发现alter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严峻。
“他很难对付吗?你这种话……看起来不是能活着回来的人会说的。”
“那家伙很弱。”alter不想多说一句,只是轻描淡写地抛了抛手中的剑,甩了个漂亮的剑花,补充到:“如果你们不走,我就自己去找。一定要跟我并肩作战的话,你要付出一道令咒的代价,master。”
“哈?你以为我不敢用吗?别太小看我了——”
他的话语被弗朗西斯捂在手中,法国人阻止住一腔热血准备使用令咒的亚瑟,后退几步。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alter,你看起来不是很信任我们,这种情况也要独自作战吗?”
“我没有不相信你们。”alter懒洋洋的回答:“虽然我说这个家伙很弱,但毕竟是个从者,不是你们能应付的,我说明白了吗?”
亚瑟妥协了。
“我明白了。”他放下了右手,但是随机补充道:“如果你有危险,我会随时用令咒把你召唤回来。”
alter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三个将军被解开了束缚,尽管弗朗西斯表示了强烈谴责,亚瑟还是放走了他们。
“我这辈子都想不到,这两方居然也可以联手。”
弗朗西斯耸耸肩,说:“那有什么,墨索里尼以前也是□□,国社也是社。”
亚瑟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你说这话可别让伊万或者王耀听见,他们能杀了你。”
*
弗朗西斯靠在墙壁上打开地图,撑着下巴看那条歪七扭八的路线。
而亚瑟就在一旁不停的踱步,迈上七八步就调转方向,已经从弗朗西斯面前路过了十几次,法国人终于受不了了。
“我说,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别再这样绕圈了。”
“我在思考。”亚瑟沉吟着,仍旧在空地上走来走去:“我已经把中世纪之前英国的从者全部排除了,还是想不出她会是谁。”
“也许是哪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这种事不用搞得这么清楚……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她说过只要能干掉法兰西其他都无所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