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公子宅心仁厚,愿意宽恕下人。”
白珩答得无错处,但江屿却不吃这一套。
“不如白公子来我府侍奉我。”
白珩险些呛到,原来江屿从一开始打的就是他的主意。
“江公子有所不知,我如今是季小侯爷的侍卫,恐由不得我做主。”
江屿嗤笑:“他争不过我的。”
白珩假装听不懂,看向外面日头:“今日本是向季小侯爷告半天假祭奠家母,时辰也到了,茶也与江公子喝,那我就告辞了。”
白珩起身行礼,转身要走,江屿手轻叩桌面,白珩将门打开,锋利的两把剑架在他脖颈前。
“白公子这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江屿语气里带着不耐烦,这是他今日第一次花费这么多时间,早就不耐烦。
白珩退后一步:“公子何至于如此。”
江屿朝他招手,他被迫上前。
随后侍卫在江屿示意下拿上绳索绑住白珩,江屿掐着白珩下巴,强制白珩看他,道:“季云彻如今忙他父亲都事都脱不开身,你只是一个侍卫而已,还指望他来救你,你若是听话一些,便能少吃点苦头。”
白珩撇过头,随后被侍卫粗鲁的拽起,推搡出了雅间,跟着江屿下楼,楼下众人见怪不怪,这些权贵就喜欢强抢,只是这次绑的是个男子,但看见江屿后,众人都觉得再正常不过。
白珩被押上马车,江屿随后上了马车,白珩双手被绑动弹不得。
江屿看着白珩这张脸,道:“季云彻的眼光倒是不错。”
白珩看着江屿打量自己就一阵犯恶心。
江屿指节分明的手滑过白珩的脸颊。
“别碰我!恶心!”
江屿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又好似被白珩骂爽了,嘴角上扬,先前那些玩物无一不是顺从,倒没有白珩有意思,他很有信心能征服白珩这个硬骨头,不知白珩求饶是什么样。
侯府
季云彻揉了揉太阳穴,这时间线提前,他却没有准备,这次他不能再让父亲被奸人所害,他决定前往淮州,但他强制脱离剧情恐会强制回来走剧情,对了,白珩。
“来人。”
屋外侯着的玄尘推门而入。
“现在何时辰?”
“回公子戌时五刻。”
季云彻沉思如此晚了,白珩为何还未回来,难道逃了?
“白珩还未回府?”
玄尘支支吾吾道:“听小厮说白侍卫好像从江屿江公子的马车上下来,去了静月楼。”
季云彻想起今日江屿的眼神,那眼神看的不是他,而是白珩,他怒道:“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属下以为白侍卫是江公子旧识,叙叙旧就回来了。”玄尘不敢说是自己的私心,江屿此人他见识过,白珩落在他手里绝讨不到好。
季云彻不想追究,只想将白珩带回来,要是江屿折辱了白珩,以白珩清高的样子,恐对今后不利,如果这次能救出白珩,日后也好让白珩死心塌地跟着他。
“召集人马,去江府。”
“是。”玄尘不情不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