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朋友还在等我,我要先走了。”
Oliver金毛一样地重重点头,“明天见!”
“好,明天见!”
然后飞速离开这是非之地。
只是在他没看见的地方,Oliver直立起身子,转身看向了门口的蒋时隐,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他挑了挑眉,挑衅道:“Good-for-nothing”
……
两个人刚打开车门坐下时,蒋时隐就开始鬼哭狼嚎起来:
“宋子意,你现在已经开始连我消息都不回然后在外面跟男人鬼混了是吗?”
他的声音太大,车窗的隔音又不太好,来来往往的能听懂他们对话的中国留学生不自觉地往这边偷瞟起来。宋子意只觉得丢人至极,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他默不作声地往远离蒋时隐的地方靠了靠,希望能以此减弱蒋时隐的“声波攻击”。
“你今天敢不回消息,明天就敢不回家你信不信!”
“你现在还住在我家,已经开始跟别的男人鬼混了啊——”
“你是不是已经找好了下家了,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准备跟那个Oliver私奔了——”
“跟Oliver比我有什么不如他的,我们都是彩毛,你是更喜欢金毛不喜欢拉布拉多吗,这叫狗子歧视!”
宋子意被嚷得头疼:“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他妈别嚎了行不行。”
蒋时隐这傻逼怎么又莫名其妙给自己加戏,他这中二病到底有没有人能治啊!
他想起车上的抽屉里好像有一副蒋时隐之前备着的耳塞,便伸手去碰抽屉想拿耳塞。哪知他刚拉开抽屉,前座的嚎叫的蒋时隐突然发现不对劲,发动车的手一顿,急忙回过头来拦他:
“等等!”
为时已晚,抽屉已经被抽开,露出了里面排列整齐的红色玫瑰花束以及摆在中间的精致红色丝绒盒。
?
宋子意的手像是被烫到一般极速收回,面上带着无法掩饰的尴尬:
“你这表白的东西还要往车上放,是打算表白成功之后直接在车里……”
“不是!”蒋时隐无助地扶住方向盘,耳根通红。
“那是什么?”宋子意大着胆子戳了戳那个红色丝绒盒,“整得这么土,谁喜欢啊?”
“……其实是给你的。”
蒋时隐的声音太小语速太快,宋子意根本没听清楚他说的什么。他身体往前倾了倾,将耳朵凑得近了些:
“声音这么小,cos蚊子呢?再说一遍。”
蒋时隐整个上半身都红透了。他原本是想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按照自己事先写好的稿子先跟宋子意道个歉,然后再自己拉开抽屉来把礼物呈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