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让你闻着他们做了,还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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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重低劣的乾元信香,都能让你流水发欲。”
“怎么如今,便又不行了?”
李承稷的声音和那夜混乱的记忆重合。
谢世安近乎崩溃的摇头,他挣扎着想从塌上爬起来,可还是被李承稷轻而易举的又压了回去。
和那日在山洞时,一模一样。
谢世安眼神涣散,意识凌乱,他几乎快要分不清,这会究竟又是谁的手,谁的信香。
唯有塌上残留的一点竹香,让他在混沌的神智中分出丝缕清明,他喘着气,无力道:“骗子……你们几个骗子……就为了这些,便要折辱我至此?”
“是你们瞒着我,说你们是中庸,我又有何错!”
谢世安又想从塌上爬起来,可惜,他现在早就被乾元信香折腾的没有一点的力气,仅仅只是不知道谁又重上几分的信香,便要谢世安瞬间又了力气,身上浮上越发艳的红,他难受的求饶,呜咽着又道:“不行了,我真不行了,好难受,不要这么多人……”
身侧传来人戏虐的笑声道:“这就受不了吗?”
“明明先前南下巡游,世安从殿下的马车里钻出来,又跑我营帐内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
谢世安浑身一僵,这会他是真的一口气也不敢喘了。
就听见原先还算温和的李承稷声音突然一沉,抓着谢世安后颈的手一紧,凉凉道:“哦?是吗?”
谢世安心道不好,慌乱开口想要解释。
只是一个抬头,在对上李承稷凶狠的目光时,谢世安瞬间没了声音。
这种眼神,谢世安还从来没有见过,是那种仿佛只需要他再说一句话,就能让他死的眼神。
他以前总觉得李承稷是这几人里,脾气最好的,虽然贵为太子,但却总能任由谢世安踩到自己头上。
眼下谢世安才发现,自己当真是错的离谱,蠢的丢人。
谢世安的沉默,落在李承稷的眼里,叫他脸色越发狰狞冷漠,直到眯眼狞笑说:“好……很好。”
“也对,我们世安有什么不敢做的。”
信息素倏地肆溢,谢世安真觉得自己是要死了。
铺天盖地的信香,几乎要让他窒息,全身每一处都被不同的信香侵入,谁都想完完全全占有谢世安,谁都想让另外的乾元滚开。
谢世安不知道,他被迫承受着周遭的乾元信香,甚至那本来该是要盖在新娘头顶的华盖被蒙在了谢世安的脸上。
要谢世安猜猜,是谁的。
谢世安总是猜错,他意识凌乱的求饶,可没有人在乎,没有人放过他。
乾元信香肆意充斥着整个洞房,像是要将乾元信香浸透谢世安的全身。
几重过去,谢世安从最开始抗拒,到只会低声啜泣接纳所有信香,甚至下意识学乖不再抵触。洞房内,乾元信香和坤泽信香交缠,水声抽泣求饶持续了一整夜,在谢世安以为终于要放过他的时候,他又被人扯着头发又从塌上拖到了地上。
谢世安疼的闷哼,伸手抓着身前不知道是谁的衣袍,讨好似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会听话的……疼……好疼……”
那人只烦躁的“啧”了一声,旋即,谢世安就被人拖了出去。
屋外冰凉的风钻进谢世安湿透的内衫里,谢世安终于从凌乱的神智里分出些清明,惊恐的就要爬回屋内。
他这一身摸样,实在难看屈辱。
谢世安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要。
那人似乎是气急了,一把掐住谢世安的脖颈,看着他红肿的嘴唇撕裂的嘴唇,闻着他身上那些凌乱的,让人作呕的其他乾元信香。
李承稷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不要?你还想回去挨四个乾元的襙是吗?”
“谢世安,你就非要这么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