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涛没说话。
但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拒绝。
“咚咚咚”的走路声从外面传来,洛言面上一喜。
天,有救了有救了。
来人进来直接掠过洛言走向讲台另一边。
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
“同学。同学。”
洛言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咋了?”
“你替我在这儿待会儿,什么都不用做,只管喘气就行。”
樊涛顺势敲了敲地板“你当我听不见?还能再大点声不?”
发现就发现吧,一瘪嘴“我要上厕所,你不让我去,我就尿你身上。”
樊涛看了一下表“三分钟。”
洛言走后陈默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背影,视线往下垂了垂。
“很像,对不对?”
陈默点点头“很像。”
刚做完深蹲,腿又酸又痛,走起路来都直打颤。
“过来,我跟你介绍一下。”
樊涛指了指旁边扎马步的,刚让顶包的同学。
“这是陈默,你两认识一下。”
原来是同道中人啊。
洛言上前一步“你好,我是洛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言!”
陈默迟疑了两秒,伸出手反握住“你敢,我是陈默,默默无闻的默。”
不知道是他出汗了还是太过紧张的感觉,他总觉得洛言的手湿湿的。
他以为是洛言洗了手没擦干,直到他看到洛言裤腿上的痕迹,他才明白过来。
他举起握住的那只手“你尿手上了?”
洛言看了看他的手,在看了看自己垂在裤腿边的干燥的手“卧槽,伸错手了。”
陈默顿时感到一阵嫌恶,用力在洛言的身上擦了擦“小哥哥,我要不要弄瓶酒精给你的手消消毒?”
陈默一字一句“乐意之至。”
刚才和谐交好的氛围荡然无存。
两个人谁都不让,剑拔弩张,樊涛突然在一旁默默出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小瓶酒精“我有!”
洛言一把夺过来对着陈默的手就是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喷。
带着衣服,头发都不放过。
“满意吗?不行我给你座位也消个毒吧,省得你坐着嫌脏。”
陈默指了指讲台另一边的位置“谢谢,洛言同学。”
洛言脸色青一阵红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