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不会啊。
不过我在秦渊的指导下做出来了,他手看着清瘦竟然非常有力,手臂粗的树枝他折断了,用绳子结实的绑了起来,我试了下,还真不错。
下雪山的路上拉着他很轻松,我脚步都欢快了,我现在明白北星上拉着雪橇的灵犬的快乐了。
我一路把他这么拉下山,到了一条小河沟,实在不能拉了,我就把不情愿的他重新背起来。
他没说话。
我跟他说不远了,不远了。
这句话就跟毛驴前面的胡萝卜一样,吊着我往前走。
等看着山脚下的我的草屋眼泪都要下来了,第一次庆幸我住的离山近。
但还没等高兴的,我想起秦渊家住在里面,离我家还得小一里路呢,最主要的是我已经把木排扔了。
“那个。。。要不你在我寒舍住一下?我跟秦阿母说一声。”
秦渊嗯了声:“好。”
很痛快,真不错,也不亏我累的跟狗似的。
我回家就把他扔在了我床上,迟早都要睡床的,就不要那么讲究了。
我说我赶紧去城里说,他说别着急,离关城门还有一段时间。跟我娘说我就是扭伤了脚,让她别担心。”
这个我自然知道。
秦阿母听我说秦渊扭伤了脚,现在我家休息后,没有不放心的东问西问,还给我装了两大份的馄炖,让我回家吃。
我跟秦渊的晚饭就这么轻松的解决了。回去的路上都快了。
只可惜药店都关门了,我没法给秦渊买点儿跌打损伤的药,我自己的能自我修复,但我不能用到秦渊身上。万一补过了,他又要对我XXOO。
反正崴着脚没有生命危险。
没想到我回去的时候,秦渊竟然自己敷好药了,他哪里来的药?
他指了下石臼里剩余的跟我说:“你也抹上吧,总比不抹好。”
“你。。。从哪里找来的药?”
我没再问他怎么看出我脚伤了的,因为既然看出来为什么还让我背对吧?这个问题回答不好两人都尴尬。
秦衡聿是个无情的人。
秦衡聿滚下山没忘记的药袋子里装着一些跌打损伤药,他这人自救能力很强,都让我觉得我这存在可有可无。
我也不好抹了他的好意,撩开腿,这一撩才发现肿的很厉害。
秦衡聿视线扫过来,我把药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