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下面的那个小腿处红了一大片,还伴着星星点点紫淤。
好在裤子没脱,至少没在他眼前脱。余繁眉毛狠狠跳了下。
他又想跑了。
然而他放过了基佬,基佬却不放过他。
被压在身下那个面色还泛着层薄红,眼眶湿漉漉的,活动了下四肢。
用娇俏、甚至带一些引诱的语气对余繁道:“怎么才回来啊,来试试吗?”
骑在这个人身上的另一个室友扭过头来看他,神情热切:“来试试呗繁繁,就疼一会儿,疼完就爽了。”
这一声繁繁叫得他浑身难受。
他脑海中霎时开始播放些无法言说的低俗画面,干笑两声拒绝:“不了,你们自己玩。”
“有什么不行的?”室友语气理所当然,“跟我客气啥,你先等会儿,我帮他弄完就给你弄。”
热切的态度,简直像在问他要不要吃烤红薯。
他说不吃,还硬要把红薯掰开了塞他嘴里头,逼问他好不好吃。
余繁声音几乎是挤出来的:“这位同学,请你自重。”
如果实在不自重,他也不介意用拳头和这人下半身碰一碰比比哪个更重。
“同学?”
这个称呼叫的室友一愣,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其实是很正常的目光,可落到余繁眼底,却实打实好像被条哈着气的红舌头大狗从头舔到了脚,黏腻湿漉漉的口水弄得他全身都是,浑身难受。
他指尖深深嵌入掌心,全力忍耐着控制自己不要一拳打死这群恶心玩意。
室友怀疑:“余哥……这是在跟我们客气呢还是怎么?”
余繁笑了下,攥着的手松开了:“哈哈,幽默。倒是跟客不客气没关,纯粹觉得你们容易得病。”
室友被他说的一愣:“什么啊,这能得哪门子的病。”
余繁心道那可多了去了。
但碍于脑子里系统在尖叫在咆哮,且第N次警告他基佬也是人,不能轻易暴露自己是穿越者,余繁还是不情不愿收了爪子,轻飘飘怼了句:“聚众淫_乱犯法哦。”
室友1号皱眉,觉得今天的余繁异常奇怪,说话夹枪带棒的。
室友0号……哦,2号,傻乐着笑,扶了下鼻梁上因为出汗不断打滑的眼镜,坐起来看他。
他喉结微微滚动,发丝黏在一起贴在额头上,整片皮肤都泛着层淡光,跟余繁道:“淫什么乱,你吃醋啦?来躺下,爷爷帮你弄。”
余繁感觉他吃的那剂毒药都不如这句话冲,恍惚间又有了吐血的冲动。
视线模模糊糊,他终于意识到了很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永远不要试图跟基佬讲道理。
他们真的会以为你在欲拒还迎。
室友见他杵在原地不动,还以为这是默认允许的意思,当着他的面掏出根银色坚硬的长铁棍。
大约几十厘米长,有点变形。
余繁额头青筋直跳,努力调动大脑中资料库,大致辨认出来这是一把筋膜刀。
顾名思义,用于放松筋骨,正儿八经的按摩道具,不难理解。
虽说不如自己刚刚在咖啡店里看到的那些道具粗犷,但这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