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抱着他,双手紧紧缠在陆宴景身上,生怕掉到地下。
一点一点吻下泪水,陆宴景问他:“清清,你是水做的吗?”
“你的泪快把老公淹死了。”
将手探进许嘉清嘴里,玩弄他殷红的舌:“清清,叫老公。”
许嘉清不理,含着手,一味摇头。
陆宴景喜欢眼前风景,不再折磨他。好心道:“清清舔舔老公的手,老公放过你。”
话音刚落,柔软的舌头就落到陆宴景的手指上。
任由他捉住,流下更多涎水,一副浪荡模样。
陆宴景说话算话,果然没再折磨他。
把人玩透了,自己还没释放。
将许嘉清的衣服整理好,放回椅子上。
他些累了,闭着眼,小声喘息。
陆宴景吻了吻他的额头,在他耳旁道:“老公出去一趟。”
无意识的点点头,在椅子上换了个舒服姿势又要继续睡下。
陆宴景用冷水洗了把脸,下去拿东西。
许嘉清不好养,得好吃好喝的供着他。
沈不言看到陆宴景下楼的身影,再次来到这件不属于他的办公室。
毫无负担的扭开门,眼前这个不属于他的人睡得正香。
总裁办公室的监控是摆设,沈不言没有安排人修。
空气里满是旖旎后的气息,他的衣服皱巴巴。
往里走,顺手拿起了旁边沙发上的毯子。
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哒”“哒”声响。
那人毫无知觉,将头埋在胳膊下。
沈不言走到老板椅前,抓住许嘉清的手,拉到头顶上。
许嘉清皱着眉,还未睁眼,薄毯就罩在头上。
有些闷,许嘉清以为是陆宴景回来了。
小声道:“陆宴景,把东西拿下来。”
“不要这样,我不喜欢。”
沈不言假装没听到,把手伸到衬衫下。
肌肤很滑,胸膛起伏,许嘉清要踢他。
这种攻击对沈不言来说,就和调情似的。
将下半张脸从毯子中理出来,一手桎梏住许嘉清双手,一手捏着他下巴。
沈不言在陆宴景的办公室和许嘉清接吻,就像他的女干夫一样。
愈吻愈兴奋,不停去缠许嘉清的舌。
他气喘吁吁,双手逐渐失了力气,往下滑去。
沈不言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脖颈上,将许嘉清拥入怀中。
远远望去,只能看见沈不言的背影。
陆宴景马上回来了,沈不言想在他身上留个纪念。
看了许久,最后在许嘉清左手无名指上,留下一道齿印。
吻了又吻,恋恋不舍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