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松开手,把刘海往上抚,露出眼眸。
几乎瞬间,便变回了二十四孝好老公。语气温柔,马上要去抱老婆。
可一碰,许嘉清就往另一处躲。动作太急,甚至滚到沙发下,匕首就在身旁闪烁。
许嘉清尖叫一声,爬到桌子下,一边哭一边喊老公。
陆宴景也看到了匕首,一脚将它踢到沙发下。
挂着笑,来到桌子旁蹲下:“清清,是老公呀,老公在这里。快来老公怀里,老公保护你。”
许嘉清不为所动,死死贴着凳子腿。
天色变暗,家里一片昏暗。
高楼窗外乌云密布,风如同大口。
陆宴景背对着窗,根本看不清脸。只能看到锁骨处的血,哗啦啦往外流。
一路走,一路血红。
他的眼睛在黑暗里反着光,嘴唇扬起向上的弧度。
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恐怖谷。
看着许嘉清,陆宴景仿佛想起什么般拍了拍头。
走到沙发旁,捡起许嘉清掉落的药,和半瓶残酒。
血还在往下流,陆宴景叫人安心似的,吃了药,又喝了酒。
“咕噜。”
“咕噜。”
然后笑着张开口,声音却在哭:“清清,老公病了。老公吃了药,你不要嫌弃老公。”
许嘉清浑身发软,大脑嗡鸣。
闭了闭眼,忍下胃里恶心想吐。
爬了出去,依偎在陆宴景怀里:“陆宴景,你以后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还吓唬我。”
陆宴景拍打许嘉清肩膀,动作温柔,语气却与动作不符:“谁叫清清今天出去不和老公说,还和秘书一起玩失踪。清清,告诉老公,今天都在外面干了什么。”
许嘉清垂着眸,一件一件的说。
他知道自己身上有耳朵,一五一十的述。
此时他只能赌,赌沈不言不是蠢货。
陆宴景的手,不知何时从背滑到大腿处。
一根一根探入,揉按。许嘉清的呼吸变重,发出细碎的呜咽。
陆宴景的唇舌黏糊糊的去舔颈窝,嗓音低哑:“可是老婆,你和秘书究竟去干了什么?”
酥麻直攀大脑,许嘉清拽着陆宴景的衣裳,一边哭叫一边说:“他……他去替我给昨天的孩子帮忙。陆宴景,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起救济一个娃娃。”
陆宴景发出一声轻哼,将许嘉清压在客厅地板上。一时一面冰,一面火。
“清清,你最好不要骗我。”
“永远也不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