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你喜欢又重又琛。”
谢筠池自己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说出这些话,但他确实说出来了。
看着姜瑰瑟缩跳动的眸光,他近乎恶劣的开口,“还是知道你喜欢的姿势?”
“他知道你喜欢被狠狠打屁股吗,宝贝?”
颈侧犬齿的出血点又渗了几颗血珠。
谢筠池用唇齿含去,滚进喉舌品尝殆尽。
他了解姜瑰的体力。
在怀中人已经没力气挣脱,只能靠在他怀里轻抖着喘气时,松手改为托举,从腰位承了姜瑰整个人的力。
姜瑰的身体是从骨子里带的不好,小时候被姜家当真儿子养得细致,后面又被谢筠池接手,除了本身的种种恶习,养得可谓金贵。
但先天不足无法弥补。
被弄了一通姜瑰浑身都软得都站不起来,他不得不抓着男人的手当扶手用,喉间的喘音沉而重,听上去让人不适。
谢筠池到底心软了。
他彻底托住姜瑰入怀,脉络分明的大手从背后一遍又一遍往下滑。
“不着急,乖宝,慢慢呼吸……我们不急,好棒。”
谢筠池下意识伸手去摸,他西装内兜里竟然还有姜瑰哮喘的药,“张嘴,乖宝。”
姜瑰无力的扶着谢筠池的手,听话的张嘴。
唇是泛着白的。
舌却殷红,尤其是舌尖,是瑰丽的一点深红色。
谢筠池熟练的给姜瑰喷好药,然后无比自然的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好了,瑰瑰不怕,来,我抱。”
姜瑰微阖着眼,乖巧的任他抱了。
洗手间外面一波人来了又走。
姜瑰到底缓了回来,惨白的面上重新染了几分血色。
他松开谢筠池的手,低头瞥见地上刚刚自己抽了一半的烟。
谢筠池又主动过来拉他手指,吻他耳朵:“瑰瑰,医生跟你说过要禁烟禁酒,你还跟他保证过。记不记得?”
姜瑰却说:“谢筠池,巫南比你年轻。”
姜瑰:“比你爽。”
拥抱的动作僵住。
谢筠池从小一帆风顺到大,是站在最高处掌握权势的人物。
他风光不已的一生里,从没有受过这种羞辱。
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这都是最无法忍受的耻辱。
谢筠池问:“你说什么?”
“这也不算是最主要的吧。”
姜瑰疲惫的叹气,“最主要的是我不乐意和姜佩玉抢东西。”
姜瑰道:“他爱要的,我就不要了。”
东西。
不要。
谢筠池从来都知道姜瑰这人重利爱钱,但头一次听他真切说出口的时候,竟恍然察觉还是带痛。
不应该的。
面前的人薄情寡性,自私自利,忘恩负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