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烟匣里摸出卡比龙,洗手间的门就从外侧被推开了。
姜瑰点烟的手一顿,抬眼碰上谢筠池看过来的视线。
“你抽烟?”
谢筠池开口问的很条件反射,随即眉眼沉了下来,“你以前说你从来不吸烟。”
姜瑰靠在瓷面贴满的墙砖上,火星一灼,烟气袅袅升腾起来。
他新换的这款奶油味淡,薄荷味夹着尼古丁的气息很浓,幽幽把姜瑰包裹起来,有种说不出的糜乱。
“骗你的呗。”
姜瑰懒洋洋的叼着烟吸了一口,“我不仅抽烟,还酗酒。”
谢筠池神色很不好看,他走路动作格外有条不紊,就像谢氏这个庞大家族一样古老又端重,是从小的规训。
谢筠池从姜瑰嘴里抽走了烟:“别抽了。”
姜瑰:“……”
在有些时候姜瑰其实也不太说谎,比如他有烟瘾是真的,酗酒也是真的。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姜瑰很不喜欢抽到一半被打断这种感觉,有种突然被人从云端拽下来的戛然而止,“谢大少,咱俩掰了,懂没?”
他很缺钱,缺权势,缺利益。
但也知道上次俩人闹成那么难看,谢筠池绝不会回头。
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在姜瑰面前甚至不如空气。
姜瑰眼皮都没掀,又懒洋洋的抽了根烟出来。
才刚点上,转眼又被谢筠池抽走丢进了垃圾桶。
“……不是。”
姜瑰恼了,“谢筠池,你故意找事是吧?”
谢筠池却问:“你和巫南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姜瑰:“……”
姜瑰乐了,伸出一根纤细的白生生的手指戳了戳谢筠池的胸口:“谢大少,我有必要向您汇报吗?您谁呀?”
谢筠池猛地攥住姜瑰的手:“我问你两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男人的力度很大。
痛意通过指尖传到,兴奋到姜瑰的每一条神经线。
姜瑰终于抬头足够勾人的瞥了谢筠池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呢?”
没等谢筠池回复。
“哦……”
姜瑰媚气横生的笑起来,“我猜到了。”
姜瑰踮起脚,轻声对谢筠池道:“谢大少是想知道,是你主动给巫导腾了地方……还是巫导做了三,对不对?”
谢筠池猛然后退一步:“你胡言乱语什么?!”
姜瑰没来得及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