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他也听说过耿榆的母亲是出自A市第二大豪门的徐家,而徐家正是涉及医药、制药方面的。
于是,他点点头。
“她的工作还是计件的,工资很高,还不用加班,但加班也是有工资的。”
阚雨星看了过来:“?”
有这么好的工作吗?好像有点耳熟?
耿榆继续说:“但不能主动创造加班机会。”
“……”阚雨星想不通,眼睛里都是溟茫,一只眼睛写了将信将疑的“尊嘟假嘟0。o”,另一只眼睛写了震撼和痛心疾首的“真有这等好事?”。
耿榆看着他眼里的三分迷惘三分困惑三分震惊和一分可惜,笑了一下:“而且客户也特别配合,从不会有差评。”
阚雨星终于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她是做什么工作的?”
耿榆也不卖关子:“法医。”
阚雨星:“……”
他打8。5分,因为他有1。5语。
好地狱。
想笑,不行,憋住啊!
糟了,道德和笑点在打架。
耿榆:“这可能是唯一没有医患纠纷的工作了。”
阚雨星还是没忍住。
法医的工作辛苦,但能这样苦中作乐也挺有意思。
“我还有一个朋友。”耿榆说。
阚雨星看看他,初见时候那些微的戒备也早已消失不见,现在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态度和缓地问道:“你还有一个表姐?”
耿榆假装震惊:“这都被你知道了!”
阚雨星默默看他。
耿榆耸耸肩,看上去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二表姐是精神科医生。”
“这样啊……”阚雨星应声。
耿榆:“他们更多是患者和患者之间的纠纷。”
“可以想象。”
“患者会在送餐的时候藏起另一个患者的一部分午餐。”
“哇。”
小二:“他真好,宿主你说什么他都应着呢!”
耿榆:“……”
他顿时失去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