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便忍着恐惧,在驯马师的指导下,慢慢爬上了马。
连拂雪一看到阮寄水那张清冷漂亮的脸,就心痒痒,恨不得再有什么机遇,把阮寄水搞上床。
但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可能对阮寄水做什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便对驯马师道:
“我会骑马,我帮他握着绳子,给我吧。”
驯马师迟疑了一会儿,看向阮寄水。
阮寄水没有吭声。
连拂雪便轻笑了一声,从驯马师的手里接过绳子,将马牵走了。
阮寄水应该不是第一次骑马,但他似乎还是有点不适应,双腿紧紧夹着马腹,搞得马很不舒服,也不安分。
“宝贝儿,别紧张。”连拂雪看出他的不安,道:
“腿自然贴合马身。”
阮寄水说:“我怕掉下去。”
“不会掉下去的,”连拂雪说:“掉下去我接着你。”
阮寄水:“。。。。。。。。”
他垂下头,看了一眼笑意盈盈的连拂雪。
半晌,他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缓缓垂了垂眼睛。
按照连拂雪的要求,骑了一会儿马,阮寄水累了,就一勒马缰绳,作势要下来。
连拂雪见状,伸手搂住他的腰,将他从马上抱了下来。
阮寄水站稳,抬起头看了连拂雪一眼,见他满头是汗,想到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样子,轻轻抿了抿唇。
马术俱乐部有vip休息室,里面酒水饮料一应俱全。
阮寄水准备回休息室换衣服,再洗一个澡,连拂雪跟着他走进了休息室,在阮寄水马上要关门的时候,他一闪身走了进去。
阮寄水扶着门,瞪圆眼睛看他:
“你干什么?”
“我也累了,借你的休息室休息休息,不过分吧。”
连拂雪顺手将门关上。
安静的休息室内,一时间只剩下了阮寄水和连拂雪两个人。
连拂雪垂头,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阮寄水,片刻后伸出手,掌心抚上阮寄水的腰,猛地将他拉近自己。
两个人一时间呼吸相贴,鼻尖相磨,炙热的空气在带着香气的房间内流转,连拂雪一时间分辨不出自己闻到的郁金香的香味时房间香薰的味道,还是阮寄水身上上的味道。
但他顾不上这些,本来他也不是多耐心的人,视线在阮寄水侧过脸躲避他时的雪白脖颈和锁骨上转了一圈,声音逐渐哑了下来:
“宝贝儿,想我没有。”
阮寄水伸出手推了他一下,半推半就的,没有回应他这句,只道:
“前几天,我遇到了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
连拂雪笑了一下:“真的吗?”
“嗯。”阮寄水说:“但是我认出他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