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沅忍俊不禁:“嗯,是兄弟。”
老匠人做过很多次兔子了,很快就做好了,将糖兔做好了。
糖兔做得活灵活现,谢玉阑却舍不得吃,举在手里走了半条街。
天气燥热,热空气流动着,直到糖浆开始融化,谢临沅才哄着他舔了一口。
甜味在舌尖炸开的瞬间,谢玉阑眼睛亮得惊人:“兄、兄长也吃!”
谢临沅就着他的手抿了抿兔耳朵,甜得发腻,却见谢玉阑笑得见牙不见眼,忽然觉得这甜味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两人走走停停,看了不少东西,很快又停到了一个卖绢花的摊子前。
谢临沅拿起一支并蒂海棠的绢花别在谢玉阑襟前。摊主大娘笑道:“小哥儿生得俊,这花衬你。”
谢玉阑低头嗅那不会香的花,突然说:“给、给兔子也买。。。。。。”
于是兔子的项圈上多了朵迷你绢花。
谢玉阑看着自己和兔子身上的绢花,又看了眼身上什么都没有的谢临沅,说道:“兄、兄长也、也买。”
“那玉阑给皇兄挑一个?”
谢玉阑和那摊子差不多高,看的时候有些勉强,于是谢临沅将谢玉阑抱了起来。
谢玉阑在里面挑挑拣拣,最后给谢临沅挑了玉兰花的绢花,学着谢临沅的动作给谢临沅别了上去。
谢临沅将三朵绢花的钱一并付了,这才拉着谢玉阑往前走。
到了午时,谢临沅停下步子,轻声问道:“玉阑饿了吗?”
谢玉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点点头:“饿!”
谢临沅拉着谢玉阑走进了全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中。
醉仙楼临窗的雅座,小二热情地擦着桌子:“两位公子看着面生,是外地来的?”
谢临沅给谢玉阑斟了杯茶水,没有否认:“带家弟出来见见世面。”
“难怪呢!”小二打量着两人,“二位长得都跟画儿似的,就是不太像。。。。。。”
谢临沅手上动作未停,夹了块去刺的鱼肉放进谢玉阑碗里:“一个随父亲,一个随母亲。”
这话倒也不算全假。
虽然谢临沅没有见过宁庶人,但也从孟九尘的口中听说了宁庶人十年前艳冠后宫的事情。
谢玉阑这般好看,定是随的宁氏。
“水晶虾仁、蜜汁火方、蟹粉豆腐。。。。。。”谢临沅没听小二介绍,直接说了几道菜。
谢临沅点的全是谢玉阑能吃的软食。谢玉阑吃得两腮鼓鼓。
谢临沅找店小二要了些菜叶喂兔子。
等到吃完饭结完账,谢临沅拉着谢玉阑的手出去。
出门便正巧看见街对面有家宠物铺子,门口挂着绣花的小衣裳。
“玉阑想去看看吗?”谢临沅主动问道,
“想!”
谢玉阑蹲在店门口,拿着件红色小马甲往兔子身上比划。
“小公子好眼光!”店主拎出件鹅黄小裙,“这是新到的姑娘款,配您家小兔正合适。”
谢玉阑仰起脸,申请疑惑:“兔、兔子、是、是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