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说法,骆庭时还是他的命定之人不成?
绝无可能!他跟那个混账王八蛋是敌人才对,这人果真是个骗子。
虞止愤愤地看向最后一行字。
“小鱼,那你可得当心了。发情期的你很难控制自身,千万不要伤害到别人,也要保护好自己,别让旁人欺负了你。”
看到这里,虞止鼻头一酸。
他已经被人欺负了。
“陛下,您怎么了?可是太上皇与太后出了事?”林山伺候着虞止换好衣衫,一抬头,却瞧见皇帝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吓了一跳。
虞止摇头,轻声道:“没事,是我想他们了。”
林山闻言,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这时,一个小内侍躬身入内,道:“陛下,张太医求见。”
虞止调整好心情,吩咐小内侍:“宣他进来。”
片刻后,张太医背着药箱匆匆入内,看见皇帝的身影,他松了一口气。
“陛下,您可算回来了。这段时日所有人都在向臣打听您的病,臣只能日日瞎编,练就了一口说胡话的本领。”
虞止从小体弱多病,是张太医一直在帮他调理身子,两人颇为熟稔。
虞止略带歉意地向他笑笑:“辛苦张太医了。”
张太医放下药箱,掏出脉枕,对虞止道:“陛下,让臣为您瞧瞧。”
虞止伸出手,张太医指腹按上虞止脉搏,眉头一皱,抬起头来,虞止坦然与他对视。
“陛下,您……”张太医欲言又止。
虞止转头看向林山:“你们都退下吧。”
林山心中很是不安,张太医以往替陛下诊治时,从来没避过他。
陛下的身子究竟怎么了?
所有侍从都退出殿内,屋子里仅余他们二人。张太医面色凝重:“陛下,您被破了童子身?”
虞止轻咳一声,不自在道:“别这么直白。”
“您是怎么发情的?”张太医十分疑惑,“莫非是这些年喝下的药起了作用?”
虞止摇头:“朕也不知。”
张太医捋了捋胡子,沉吟片刻,道:“还得再瞧瞧,按理来说,您应当会在下个月再次发情,在那之后,方能知晓这次发情是偶然还是您真的被治好了。”
虞止愁眉苦脸。
他可不想再发情了,上次发情的感觉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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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国。
骆庭时大发雷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七日了,还没找到他!”
侍卫们跪了一地:“请求陛下责罚。”
骆庭时想起那个人,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