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漾:“这你别管。”
周彻:“下午怎么走得那么早。”
怎么忽然提起下午的事了?
安漾还是那个借口,陈观南找他有事,他重复了一遍。
总觉得嘴巴馋瘾被勾起来了,三两下嘴唇抿得通红。
“你想让我陪你训练吗,那我下次留到你训练结束。”
安漾在他下颌亲了下,说话只退开一点距离:“不能接吻,我亲一下哥哥别的地方总可以的吧?”
周彻单手扶着他的肩膀,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
安漾照旧把他的沉默看作默许。
从脸颊一直到耳垂,他的吻从来不是单纯的碰一下,他喜欢重重地吮,蹭,含咬,挤压。
含上对方耳垂一瞬间,他的脖子和肩膀连接处率先传来钝痛。
是周彻陡然发力将他摁向自己,猝然低头咬了他一口。
安漾愣住,问他为什么咬自己。
周彻不回答,反而就着眼下亲密拥抱的姿势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我明天下午出发去比赛场地,四天之后回来。”
这对安漾简直是晴天霹雳:“赛场不在我们学校吗?”
周彻调整着粗重的呼吸:“嗯,不在。”
安漾:“你没有告诉过我。”
周彻:“我说过的,比赛一周之后结束。”
安漾憋着:“可是你没有说会有四天我连见都见不到你。”
“我的疏忽。”
周彻安抚地捏了捏他的后颈:“我已经提前让人把房子收拾好了,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搬过去住。”
安漾:“什么房子啊?”
周彻:“我在学校外面的房子。”
安漾不知道他在学校外面还有房子:“为什么要出去住?”
周彻:“免得你梦游乱亲人。”
“?”安漾挣扎着退出来,严肃为自己正名:“我从来不梦游。”
周彻:“那就是宿舍不方便。”
安漾:“什么不方便?”
周彻:“视频。”
……好吧,这是真不方便。
安漾无话可说了:“我要自己搬吗?”
“不用。”周彻说:“明天我陪你搬,比赛回来再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