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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仑中文网>当穿到武林的宋兵甲变成大美人后长佩 > 老虎也怕老鼠多(第2页)

老虎也怕老鼠多(第2页)

他咣咣地给屠千刀磕头,屠千刀顶着所有人猜疑,愤怒,防备,惧怕,谴责,种种目光照在他脸上,夜里不用点火把也万分的亮,照得他脸色铁青,嘴里只吐出六个字:“我没有,不是我。”

到底看他年迈,不忍他这样跪在地上给自己磕头,深吐胸中浊气,欲要伸手扶他起来,不想他手一挨着武志铭,武志铭反抓他一双胳膊,噗地吐了又臭又脏一口口水给他,屠千刀被人忽地被人反抓胳膊,脸上瞬时接下湿热脏臭的口水,习武之人条件反射,又加之给他激发被人无端冤枉的满腔孽气,也不假思索,出了一掌打在他胸口,将他推开,大吼:“我说了,不是我!”

他那一掌虽然愤怒,也没有要他的命去,不想武志铭因为年迈,又加悲痛过度,所以吐出老大一口血来。

众人见到,大叫:“屠千刀,太不像了!”

“屠贼!此乃屠贼!”

“他这样狠毒暴戾的人品!哪里配做号令武林豪杰的盟主!”

本还有那不信的,见他一掌又将人打吐血,也犹疑了,不免想到一些闲言碎语,也不知是哪里传的,谁传的,却越来越成真了,正如闲言碎语里说的,如今轩辕桀死了,武林可不唯他是尊。

屠千刀年岁三十好几,孑然一身,一生除了武学,没有第二件事情可以移他心志,自小少林寺长大,不近女色,清心寡欲,至今还是童子身,生的就跟佛殿座下怒目金刚一般,凛凛威风,眉目无情,一派刚正不阿。

刚正不阿的人发起怒来,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令人胆寒。

“不是我屠某人!”他又气地说,一把抹了脸上的吐沫,凛然看着众人:“方才你们谁看见我动手!谁!站出来!”

他这么一说,确是没有人亲眼见他出掌,但是方才天色未暗之时,令狐危大闹起来,你推我搡,刀剑齐鸣,乱哄哄一团,人人眼睛都在令狐危等三人身上,谁又去留意屠盟主的手动是没有动,他出了掌还是没出了掌,实际上,都没人注意姜秋意和武还春当时站在哪里。

也有人暗暗低声说:“确也没人瞧见盟主出手……”

长平站在后头,欲要出声,给魏明使了眼色,拦下了。

其他也有人跟着附和,说道:“确实没人看见,大家都在捉令狐危那贼子……”

“或许不是屠盟主……其中有什么误会……”

但一掌毙命,利落干脆,姜秋意和武还春两人都是一派掌门,虽说不是武功盖世,但能在江湖上开宗立派,哪是等闲之辈,连还手之机都不能,几乎一息之间,同时使两名高手立刻毙命,当今武林,除了屠千刀,确没有第二个。

一半的人也纷纷向后退,各自将手中兵器握的更紧了,几十几百的眼珠子,都放在他身上。

像是围着一只预备肆意伤人的老虎。

屠千刀四周扫看,他转向哪边,哪边就剑尖刀尖颤抖不止,都向着他,不肯放下,他气得浑身都发战:“混账!混账!简直混账!”

“不是你!”武志铭口中血流不绝,扑过去将侄儿衣裳扒开,只见一个血掌印赫然在武还春赤裸心口,他将侄儿扶起身,给众人又看了他的后心,也是同样位置一个血掌印,死者浑身苍白,只有两个掌印血红一片,犹如火烫:“火阳掌,穿心而过,经脉尽断,脏腑俱烂,不是你,当今武林还有谁会使,难道,你要说……说是圆法大师还魂,方才趁乱附在你身上出的这一掌么?”

“圆空大师!您来分认!看老朽说得是真是假!”

圆空更是老迈,给法印他们扶着,过来仔细地翻看武还春伤势,看了半晌,给弟子们扶起身,先没牙地说了好几句“这个……”,“那个………”,才点点头说:“确是火阳掌不错,师兄所创绝学,我死了也认得。”

“不是你屠千刀!还能是谁!”武志铭嘶吼,血气更加上涌,脸色苍白,眼看就要一口气上不来,忽地感觉后心挨上大掌,一股暖流,缓缓输入体内,便觉呼吸畅快,渐渐有些气力,回头一看,正是同样也负伤的仇帮主救了他一命,为他输入内力护体,他心中感激,抱拳只道:“仇帮主大恩,咱们这些江湖中人还也还不完了。”

看了屠千刀一眼,冷道:“若是屠盟主今日饶咱们一命,我华阳派此后任您驱使,万死不辞。”

仇滦放下掌来,面色苍白,只说:“不必,救您是因为仇滦此刻有这个能力,若是有能不救,先父在世也看我不起。”

又拙嘴笨舌地道:“或……或许有什么误会,师兄他不是这样的人。”

冲众人大叫:“咱们先慢慢地查明了,不能冤枉好人!”

“仇帮主……”是明媚发话了,她对仇滦说起话来就温柔许多,瞧他面貌周正,人也可亲,眼神里有些女儿家的情愫,哭啼道:“您不必替他掩饰,您也晓得,当今武林,除了他,还有谁会使火阳掌,即算是有人偷师,一掌毙命,穿心而过,形如火烫,这样的功力,还有谁有?圆空大师也看见,还能有假!咱们师父是女流,死者为大,不好给大伙儿宽衣查验,可是明媚看见,师父的心口后背跟武掌门是一样的,难道还不够铁证如山?”

她又冷笑道:“是不是这样人?好人?屠盟主从前从不跟咱们这等微末之人言谈,他的为人咱们不曾有幸深交,哪里清楚?还没有您平易近人,让明媚看得清,仇帮主,您不要因为他是您师兄,便给骗了,唯亲是信!”

其实她说屠千刀不曾与她言谈,岂止不与她,屠千刀又不是话多的人,已经说过,他只爱武,若是她是一本武功秘籍,屠千刀说不定还勤翻勤看,可她又不是。

平素任再美的美人也见过了,只是一扫而过,心中留个影子罢了,没有话与人家讲,也不自讨没趣。

这火阳掌掌印烙在两具尸体上,一身是嘴也说不清,如今的情形,屠千刀十分觉得混账,又无从解释,于是更加愤懑憋气,他一生头一次遇到此刻一身是嘴也说不清的情形,更何况他只有一张寡言少语的嘴,只学过武学之上如何料敌制胜,未曾学过舌战之术,也不知已经这样,如何为自己洗脱嫌疑,只能又道:“说了不是屠某人,便不是我屠某人!”

接着,他双目在夜里,如火炬照鬼,仰天大吼:“是谁!到底是谁!出来!你出来!”

声音雄伟,天色已黑,树上回巢的鸟儿都给他吓飞了,寒枝雀影,惊飞乱走,人人脸上的表情都看不甚清,只有一双双眼睛盯着他疑,盯着他防,盯着他恨。

“你不必装了!你再喊,也喊不出第二个会火阳掌的人!”

匡义盟的人忠心不二,见他们越围越近,刀尖跟人人长了一张嘴一样,都向着盟主,纷纷护上前来,叫道:“谁敢对盟主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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