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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仑中文网>当穿到武林的宋兵甲变成大美人后长佩 > 死瘸子大战人参精(第2页)

死瘸子大战人参精(第2页)

只见人参精从腰间掏出一个玉瓶,倒在手心里一颗红色小丹,往嘴里塞了一颗,便将拂尘一卷,旋身向他飞来,嘴里笑道:“既不肯死,老仙亲自送你上路!”

拂尘一卷缠住此人手臂,他这拂尘可了不得,平素一卷而下,内力运足,使力可以活生生撕下人一条手臂,不想缠到此人臂上,力道运足,一撕之下,半点动静也无,反倒给他反手抓住,凑近了才在半黑半暝中看见,这少年生得艳俊高大,身上一袭石青色薄衣旧袍,风尘仆仆地赶来,一身一头的雪片,形容狼狈,眼光向上挑,冲他轻松一笑时,几缕乱发飞过眼前,配上映雪还白的面容。

飘雪如絮,发乌眉浓。

人参精无端心里打了个战,依稀这才辨认出来:“令……令狐危!”

下一瞬,一股强势无比的力道将他从半空中狠狠往下拽:“危你娘!”

“你个臭卖药的!”

人参精号称春华老仙,早年确实是卖那什么药的,不过卖药卖出了心得,其功法与合欢派合欢宗心法类似,不过他更胜一筹,合欢宗还有一部分是出于个人爱好,以及门派风气,他是依靠药物珠联璧合,眼见吃了过量药物的疯牛疯狗战无不胜,便依据自身武学,自行修习了一套缠春功,每每运功之前,需要服下一颗小红丸,与人交战之时,便精力充沛,战无不胜,但交战完毕,必须找人散功,否则便会被反噬,内力乱冲,爆体而亡,越是修习的强,散功耗人越多,不知有多少年轻男女丧生在他手上,功夫脏污残忍至极,为正道所不齿,常在青州一带徘徊,声势浩大,后来给屠千刀听见他作恶的名声,杀上门去,剪除门人,险些将他一掌打死,趁乱逃走后便投奔了这里的师兄,又收下一群乌合之众的弟子后,便窝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坳里,不敢再明目张胆地抢掠良家男女,只派自小给他装在坛子里灌药训练的阿土装作稚子,引诱路过的孤身良家女子送他回家。

可想而知,一送就回不来了,若是有夫君家人相伴的,只要他看上了,也杀人抛尸,霸人妻女,囚禁起来为他练功所用。

他这一拽之下好似千钧压顶,春华老仙深吸一口气,双足落地时,才勉强站定,维持身子不往他那边斜,落了下风,脚步却不曾挪动分毫。

一根拂尘,一人持柄,一人持尾,中间银丝拂尘在布致道手上勒出道道血痕。

双目如电,布致道跟这卖药的拼起内力来,冷道:“这几年没少害人罢,哼,冒犯到老子头上,算你倒霉。”

春华老仙自恃修习有道,山中一日,洞中千年,武学进步非常,虽在山中,消息也灵通,早听闻这江湖人人喊打、销声匿迹的令狐危又出现在了杀辕大会,并且大出风头,全身而退,他当时并不在场,并不知道他如何的出了这个风头,只知自己早今非昔比,方才不过是他一时唐突,没来得及当回事儿,才给他伤了自己几根须发,武学一道,遇强则强,正愁没人练手,他就来了,兴奋的眼睛都绿了,也冷冷一笑,加紧运力在这柄拂尘上,一臂向后,又向马车里扫了一眼,道:“哪里哪里,一会儿料理了你,老仙正好拿马车里的人散功,倒是十分便宜。”

他是会找死的,布致道本准备跟他好好斗上一斗,听他言语又冒犯林悯,一双老眼珠子猪涎水一样恶心,长眉毛下面眼皮跳动,只往马车里的人脸上沾染。

双目凛凛,拳握更紧,拽住拂尘尾巴卷上前去,一掌便打在柄端,只听喀喇一声,一股劲道生生从中间劈烂拂尘,穿过碎雪碎屑,直往对方心口去,掌未至,掌风已破开大雪,迫至面前。

春华老仙眉飞半空,须飘向后,眼睛眯起,并不全是北风之故,立刻向后退。

一退一进,二人脚下合辙两条深印向观门方向滑去。

春华老仙深知退无可退,又猛地向前,两手扎下抓他掌,同时侧开身子,不想布致道嗤地一笑,不等他头皮发麻,一掌已经游水一样在他双爪之间一曳,荡开十足力道,结结实实一掌反拍他心口上。

春华老仙呼吸一窒,躲无可躲,运足内息相抗。

不过雪落几片的功夫,便见一道白色人影飞出数丈,摔在观前一棵松树上,寒针连雪,立时沙土一般倒下来,埋了他半个。

布致道飞身上前,将他提起来,伸出大掌,往地下钉钉子一般,一掌接着一掌,把他从头往雪地里拍,展眼已经拍进去了一半。

眼见师父落了下风,给人整治,弟子们早作鸟兽散,跑干净了。

只有一个阿土要跑,照后面飞来一根松枝,准确无误地打在后脑勺,便眼冒金星,瘫在地下,再不能动。

此起彼伏的惨叫,还有几个没来得及跑干净的,也给松枝石头打翻在地。

等到他将春华老仙拍的只有一颗须发尽白、仙风道骨的头颅留在雪地上的时候,春华老仙终于眼含热泪,说出了那句:“饶命……令狐少侠饶命!”

整个身子都被钉在坚硬的冻土之下,胸骨给挤压迫逼,大张口,呼吸嘶哑,脸红的跟烧炭一样,渐渐青紫,眼眶也红了,里面倒有五分畏惧,五分屈辱,凝结成十分地后悔。

他的轻功很好的,早知道,先逃了。

这样的掌力,他把人活生生钉进冬天上冻的泥土里,被他拍击的人却还能活着,功夫内力何等深不可测,不可估量。

布致道往他脸前蹲下,将他这胡子眉毛乱拽,春华老仙牙关战战,又挤着嗓子道:“令狐少侠,饶咱们一条狗命罢,您……您的人我这不是还没碰呢,有……有眼……”

“闭嘴!”布致道弹弹他的红鼻头,又在他脑袋上蹭蹭手指,只将他胡子绕过脖子勒的他更大喘气:“令狐危什么令狐危,那能是我?!叫布爷爷!”

春华老仙张着嘴大吸气,红着脸狼狈改口:“布……布爷爷……饶命……”

“嗯嗯,叫得好。”布致道点点头,又道:“饶你命的事儿再说吧。”

春华老仙在地下的头脸憋成了一颗紫胖萝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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