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温坐到对方旁边,俯视着瘫软的人,“傅少爷,下班高峰期,路上有多堵你不知道吗?”
柔软的皮质沙发因为增加了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而微微凹陷,连带着傅英彦头靠的部位也极其微小地牵动了一下。
傅英彦缓慢地蠕动,直到头枕上江以温的大腿,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费劲地将江以温沙发上的手放到自己头上,傅英彦声音含糊:“给我按按,头疼。”
明明是带点命令的语气,但是因为醉意听上去倒像是在撒娇了。
喝了酒的人身体给人的感觉会比平常重,按了没几分钟,江以温手还没酸,大腿倒是有了仿佛被重物压久般的不适感,顺势将快要睡着的人扶靠坐起身来。
傅英彦没有骨头般的将头靠上江以温的肩颈。
又短又硬的头发摩擦着脖颈细嫩的肌肤,湿热的鼻息喷洒在微凉的肩窝,带着粗重的呼吸声,激起一小块鸡皮疙瘩。
江以温有些怕痒,只感觉汗毛竖立。
伸出手指抵着傅英彦的额头想将人推离,短暂的时间内被不断地动来动去,傅英彦不满地抬起胳膊,牢牢地搂紧了江以温的腰。
“别乱动,晕……”
醉酒的人真麻烦。
江以温体温偏凉,手好似一块凉玉。
他勾起一个恶劣的笑,紧接着手顺着傅英彦单薄的卫衣下摆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
火热的腰腹瞬间被冰得下意识地紧缩,本放松着的腹部肌肉顿时紧实起来。
江以温含着笑意道:“哟,还有腹肌呢?”
见傅英彦终于有了点反应,江以温索性将手放在了这天然的“小火炉”上。
傅英彦两只眼终于舍得睁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的缘故,傅英彦只觉得江以温不安分的指尖仿佛在顺着他的腹肌纹理调情般似有若无地轻抚。
他将手伸进衣服里,抓住江以温作恶的手,将其拿出来,声音沙哑至极,“好冰,别闹。。。。。。”
傅英彦作为一个常年打篮球的男大学生,手心略微粗糙,而江以温的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此刻握在手心里的手感极好。
看着还没舍得松手的傅英彦,江以温挑了挑眉,“耍流氓?”
傅英彦好似抓着什么有毒物质般立马放开了手。
后知后觉地感到腹肌上仿佛还残留着江以温手指的触感,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腰腹,挪了挪屁股,稍微拉开了两人可忽略不计的距离,气呼呼道:“到底是谁在耍流氓?”
江以温看着对方喝酒喝多了而导致红彤彤的脸,也不知道有没有刚刚恼羞成怒的加成。
“清醒了点?那就赶紧回家,”说罢曲起两指,弹了弹傅英彦的额头,“小炮仗。”
傅英彦不可置信地摸着额头,只感觉喝懵了的脑袋更晕了。
“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还有,不要叫我‘小炮仗’!”
江以温懒得理他,也不想照顾醉鬼,倾身去摸傅英彦裤袋里的手机,想叫傅家的司机过来接。
明白对方想干什么,傅英彦快速地按住了口袋,眼睛被旖旎灯光照得像有一片水雾。
“我要你送我。”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