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冷白的中指上戴了一枚戒指,在车顶灯下透着一股廉价的金属质感,是他来后的这段时间里,江以温没有戴过的一款样式。
“今天怎么突然戴了戒指?”闻谨映神色不明,好似不经意地开口。
江以温摘下戒指,拨弄了几下,抬手往上抛了抛,随后塞进了口袋里:“前男友送的咯,毕竟是去见他,还是戴上比较好。”
“秦宇涵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被他耍了。”闻谨映漆黑的双眸中划过一丝暗沉,小臂肌肉绷得很紧。
“你还调查过我前男友呀,闻谨映,”江以温的唇角带着很浅的笑意,这缕笑意却未达眼底:“早就觉得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是不是早把我也调查个遍了?”
车内空气凝滞,沉默的氛围在狭小。逼仄的空间内蔓延。
男人脸上的金色镜框遮挡了那双锐利的凤眸,额边的碎发让他看上去多了一丝无害:“少爷,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以后也不会。”
江以温笑了两声,说:“闻谨映,你很会隐藏自己。”
对方在外人前总是进退自如,知道在什么时候摆出什么模样,不要脸的时候极不要脸,示弱的时候也会退让。
“没有隐藏,例如我是一个变态的事,少爷不是早就知道了么?”
闻谨映松开衬衫最上方的一颗扣子,抬了抬镜框,一本正经地说着污言秽语:“少爷是我的人行春。药,我就喜欢被少爷掌控着情。欲。”
“……靠不要脸取胜,你一向是在行的。”
江以温一路上都在琢磨对付闻谨映的办法,准备让总爱调戏他的男人也栽一个大跟头。
*
回到家,江以温在闻谨映的伺候下洗完了澡,被男人抱上床后,他坐在床头看了一会儿书,直到感到了困意,才熄了灯睡觉。
现在正是春天到夏天的过度,江以温身上只盖了一层轻薄的凉被,却也被热出了一层薄汗。
额头上晶莹的细汗和身上黏腻的感觉让江以闻后半夜一直翻了好几个身,直到被子被他无情扒开,才逐渐安定下来,进入深度睡眠。
只是没有舒服多久,睡梦中的江以温就觉得自己手心传来阵阵带着热意的濡湿感,好似被一只热情的大狗伸出长舌舔。弄着。
大狗的舌头灼热至极,将他的手心和手背反反复复舔舐了好几遍,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整只手都留下了一层晶亮的水渍才肯放开。
江以温喉咙间溢出一声很轻的梦呓,以为这只黏人的大狗总算放过自己的时候,对方却一根一根的含住了他的手指,放入口腔里从手指根部一直细细吮。吸到了指尖。
指腹和指侧的嫩肉被湿热的舌头轻轻划过,泛起一股令人腰酸腿软的麻意,江以温手指蜷缩,下意识地抗拒起来。
大狗却不给他躲避的机会,牢牢地禁锢住他的手,想要含住哪根手指时,就会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缝,然后用拇指抵住那根即将要被品尝的手指的第二指节。
被控制着不能弯曲的手指在夜色中颤颤巍巍地抖动着,最后只能可怜兮兮地被一点一点地吞入口腔之中,被舌尖肆意的玩弄。
白润无瑕的手逐渐浮现出绮丽的粉红色,有几处甚至留下了更深一些的暧昧颜色。
作者有话说:
江江被我施了不能醒的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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