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衣大敞,目不能视,还有男人蠢蠢欲动的手都没有令江以温感到惊慌。
直到那宛若吸盘之物到达目的地后猛地盖了一戳。
江以温瞬间浑身僵硬,本还能游刃有余地逗一逗容漠,现在完全歇了心思。
被陌生之物玩着那处的感觉令他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江以温用力地攥紧了男人的衣服:“容漠,这是什么东西?”
容漠轻柔地吻上江以温的长发,淡淡的清香环绕在鼻尖,他安抚道:“别怕,是我的触手,只不过是另外一个形态。”
“。。。。。。不要变成这样。”听到对方的话江以温稍微放松了一些,只是双手依旧有些不安地攀附着身前的男人。
青年长而密的眼睫在他手心中上下刷动,容漠心间荡过涟漪,一低头便看到了对方清晰晃眼的锁骨。
“它只是想吸一吸。”江以温听到男人附在自己耳边低沉且隐忍的声音。
吸?
想到那个画面,江以温瞬间头皮发麻,不禁汗毛竖立:“吸什么?我又没有——”
那一个字还未从口中说出来,身前嗷嗷待哺的吸盘已经开始了动作。
这一种感觉并不比人的唇舌差,甚至因为接触的面积更大,那两团紧致的肉轻易地被拉得微微抬起。
江以温要极力忍耐才能控制自己不叫出声。
容漠轻轻笑了,说:“怎么会没有呢。”
此刻覆在江以温身上的触手都已收回,只留下了尖端化作吸盘的那一条。
从脸上一直连接到全身的惊骇痕迹全数褪去,容漠松开了一直遮住江以温眼睛的手。
他将人平放到休息用的长椅上,手指碰了碰江以温覆盖着一层浅薄腹肌的肚子,戏谑道:“产。卵期就能有了。”
“容漠,”江以温手肘抵住椅子,撑起上身,他抓住男人放在自己腹上的手,拉平嘴角,认真道:“我说过,你会是下面那一个。”
“你是觉得我在说笑?”
容漠定定地看了江以温一会儿,没有回答,神色淡淡,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但圆圆吸盘突然在此刻用力一吸——
“你、你。。。。。。混蛋。”江以温只觉得一道强烈的电流从脚趾直达天灵盖,全身毛孔都仿佛炸了开来,手臂无力,整个腰瞬间软了下去,重新倒回了椅子上。
一向清润的声音现在连尾音都发着颤,美人全身透着一层薄红,半仰着身看他。
柔顺的黑色长发散落,缠绕在如霜似雪的肩颈,翦翦双瞳,水润含雾,漂亮得不可方物。
“江以温,你最好别这样看我。。。。。。”细密的吻落在了眼睛上,江以温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他的心现在还因为刚刚触手的动作而跳得极快。
不过许是那粗。暴的一下令触手也知道吓到了主人心爱的人,现在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
但是这更是一种舒爽的折磨。
这张吸盘仿佛是一张不知道累的嘴,会反复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就算所吸之物颜色变得愈发艳红也不会放开。
江以温只觉得置身于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之中,吸盘冰凉、湿滑,但他却觉得热得厉害。
而眼前的男人除了瞳仁愈发幽深之外,一身黑色的作战服依旧笔挺整洁,皱褶极少,甚至连发丝都未曾凌乱分毫。
如果对方没有控制着那根触手故意作乱,江以温都会觉得男人如看上去这般衣冠楚楚。
也该玩够了,江以温抓住还在孜孜不倦埋头苦干的触手尖端,狠狠地捏了一下以示警告。
却换来了男人一声沉闷的哼声。
江以温顿时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般双眼发亮,水雾雾的眸子几乎要清明过来:“原来你的触手和你的感受相连。”
他手腕转动,拇指便塞到了吸盘的凹陷处。
柔嫩的指腹既轻又缓地在上面揉着,然而即使是被挑起了更深的渴望,强悍的enigma依旧看上去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