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别?人。】
唐朗月真是冤枉,他还能有?谁?
可现在他总不能告诉楚荆河,我和你某个世界的分身?大战八百回合,此时再战,就像那蛟龙入海,孟浪了些。
唐朗月这边正绞尽脑汁地想借口?,却突然被楚荆河制住两只手腕,困在头顶。
他单手按着他的双手,另一只手抽出腰带,还不等唐朗月反应,就已经用那大红腰带将唐朗月的双手捆缚于床头,打了个活结。
唐朗月越是挣扎,这结就越紧。
“相公——相公这是做什么?”
【惩罚。】
刚才还柔情似水端庄持重,转头便如狼似虎,神色间也多了一分狠厉。
唐朗月双手被束在头顶,别?扭的姿势让他每次一挣扎,就将胸膛往楚荆河身?上送。
渐渐的,他意识到这就是在投怀送抱,老老实实不动了。
【你身?上魔气还未洗净,我用灵气给你祛一祛。】
梦呓般的稀碎呢喃都消弭于贴合的双唇间。
楚荆河攻城拔寨,唐朗月丢盔卸甲摇起了白?旗。
然而,楚荆河连他战败都心疼,便纵容他给了他耍赖撒娇的机会。
“好仙君,好夫君,我怕疼……”
只此一言,楚荆河已经知道他想要什么,幻境里已然试过,现实中做起来,也并不生疏……
颠鸾倒凤,红被翻浪。
楚荆河身?为一流修士,并不觉得这是鸾凤伏窜、颠倒阴阳之举,所做一切不过顺心而为。
心尖尖上的人喜欢,他也心喜。
事后,他怜惜地揉着唐朗月被腰带勒红的手腕,自认为隐蔽地摸着他的小臂揩油。
此时情到浓时,氛围正好,帐中暧昧暖香迟迟未散,正适合新婚夫妻咬耳低语,说一些闺房私话。
唐朗月慵懒地半阖着眼眸,被楚荆河又揉又按,顺毛顺得舒服,红唇微启。
楚荆河猜他要说什么,贴耳上去仔细听?。
只听?唐朗月迷迷糊糊地道:“这眼看要入冬了,咱们得抓紧编些鸡窝,别?把?小鸡崽冻坏了。”
【……】
不解风情的到底是谁?!
再一转头,唐朗月呼吸均匀,睡相安恬,已然进入黑梦乡。
……
唐朗月向村中老妪请教?如何编织鸡窝。回到家后,拿着稻草搓成股,愁眉苦脸地钻研。
可无奈,他于这件事确实没什么天?赋,折腾半天?,那鸡窝被编得松松垮垮四处漏风,拿出去都丢人。
楚荆河在旁观摩,上手极快,成品美观又实用,将唐朗月比得自惭形秽。
于是乎,赶制二十个鸡窝的任务顺理成章地落在了楚荆河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