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主人。”程湉尾音发颤,他都快哭了,自虐似的把气囊摁到底。
后穴胀得好疼,从里到外哪里都疼,要被玩废了。
还是他自己作的。
“这是母狗的骚奶头,用来取悦主人,给主人玩。可以揉,也可以这样拧……”右边的乳尖都被他拧红了。
程湉的手一路向下,碰到胀大的阴茎,满是伤痕,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连前列腺液都漏不出来。
“这是狗鸡巴,让主人玩的……”程湉越说越难过,他连笑都不想装了。
“说详细点,让我怎么玩?”
程湉低着头,捧着伤痕累累的阴茎:“主人可以打它,也可以狠狠地踩,还可以给母狗套环,因为母狗不需要这玩意……它只是……用来取悦主人的玩具。”
程湉说得断断续续,头也越来越低。
“继续。”
“这是……母狗的蛋蛋……”程湉说着说着,突然哽咽,但他还是继续说,“主人也可以把它当成脚垫,它很软……”
程湉转过身,把戴着肛塞的后穴对着颜子珩。
“这是……”程湉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母狗的骚洞,它今天被玩废了,很疼……”
“主人可以抽它,也可以随便往里塞东西,还可以往里抹春药……”
从颜子珩的角度,他能清晰地看见程湉后背和屁股上的字。程湉抖得不成样子,哭腔已经快把声音全部掩盖。
“所以……主人对母狗满意吗……”
程湉说完,忍不住哭出声,他双手扶着地,眼泪直直地砸向地面。
身后没有声音,程湉就自顾自哭。
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感觉自己被所有人抛弃了,哭得没人疼没人爱,只是单纯地发泄。
他已经把自己所有的伪装撕碎了,一刀又一刀,血淋淋的。
曾经有人对他说的话似乎还响彻耳旁。
“你敢在他面前发骚吗,你敢让他知道你这么贱吗程湉,你只会在他面前装受害者,装成自己多么可怜,你甚至不敢让他知道你嫉妒他的狗,啧啧。”
程湉还在哭,后背突然披上了颜子珩的帽衫外套,尿道棒和肛塞被迅速地摘了。
“早就说了别在我面前耍小聪明。”颜子珩把程湉抱起来,“瞧你哭的。”
程湉还在哭,他紧紧地抓着颜子珩的脖子。
“程湉。”颜子珩把他放到唐椅上,双手抓着扶手,俯视他。
“我知道你喜欢装,而且只在我一个人面前装,我都知道。”颜子珩俯下身,“所以,别哭了。”
他很轻地舔舐程湉的嘴唇,小舌撬了进去。
程湉还在流泪,下意识闭眼迎合颜子珩。
*
十五分钟前。
[他们在说啥?为什么酸橙还在抽鸡巴,乱码哥突然关麦,爷正看得开心,突然萎了]
[咋回事,酸橙为什么哭了?]
[尼玛能不能开声音,这俩在说啥啊啊啊啊啊啊?]
[有什么是我金主爸爸不能听的吗?]
[橙狗哭了诶,兄弟们]
[哭得好可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