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誉的卧室再次迎来不速之客。
沈衍名给他洗完澡,再精心擦拭,干净的毛巾划过红肿的乳尖,轻轻落到腹部以下耻毛的水珠,擦完后又细心地伸出粗长手指缓缓探入软烂的穴口,乳白色浓稠的精液伴随指关节一齐缓缓滑落出来。
季誉的双腿条件反射夹紧,冷白色皮肉极富蹂躏感,黑蛇纹身微动,大腿根部密密麻麻的吻痕,尽管沦落到这幅模样他仍然没打算任人宰割,他用着厌恶的目光肆意打量沈衍名,却因纵欲过度导致身体过于诚实。
经历一场又一场性爱,眉眼沾染情欲像沼泽地里腐烂枯骨生出的艳丽花束,绝对危险但迷人至极,无时无刻都在散发好闻的气味,随时随地能勾引人前赴后继去送死。
沈衍名用手帕擦拭指尖后才轻轻撩起季誉耳边潮湿的头发,往后拨去,语调诡异,“真漂亮。”
季誉面无表情侧过头,可耳边沈衍名那声叹息分明很愉悦,他好像听见过类似的,手指猛然间用力蜷曲,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
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喘息声淫靡,起伏的胸膛又被沈衍名这只老畜生含住舔弄。
季誉才在情欲中才理清头绪,他立马狠狠用力拽住沈衍名的头发,声音沙哑,“我现在才想起,那天晚上捂住我鼻子的手帕被你浸了药。”
沈衍名的回答没有否定也没有承认,赞叹般笑道:“你一直都很聪明。”
“是我低估了你……”季誉将沈衍名重重推开后努力坐起身,他幽幽注视着正对大床的飘窗,窗外那个房间依旧亮起灯,“沈衍名,你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盯上我的?”
“快要下雷雨了。”男人也侧身看向窗外,他脸上带笑继续答非所问,而那双眼睛仿佛蒙上一层充斥血腥味的阴鸷,诡异阴冷,“叔叔替你关上窗。”
“站住。”季誉察觉到沈衍名不对劲,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怕被人看见?”
“……”
沈衍名立在那没动,背影高大冷峻,西装衬衫凌乱中透出性感,裤子勾勒出两条腿极其修长挺拔,赏心悦目,可就是这样一位宛若绅士的男人做着阴沟里的老鼠,日日夜夜边偷窥边自慰,下流透顶。
季誉咬着牙起身,腿部依旧发颤,可他非要赌这口气站在沈衍名肩旁,言语里步步紧逼,“你买了两间房子,一个在对门,一个在卧室对面。你故意暴露后又故意提醒我,你究竟想干什么?让我抓住来送照片的人之后,你继续装作好人?”
沈衍名侧头温柔地凝视着季誉,笑意都未消退,“我不是坏人,更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你只是条下贱的狗。”
季誉不怒反笑,脑子里瞬间产生更疯狂的念头,哪怕腿有些合不拢,可不得不承认和这个老变态相处的每一刻都像刀口舔血,刺激,危险,让他神经末梢格外兴奋,感觉好极了。
他会让沈衍名后悔,也会彻底驯服这条不听话的疯狗。
那根项圈的银链重新攥在手里,季誉姿态强硬牵着男人去到飘窗边,言语都在蓄意激怒沈衍名,“我非要让他看见。他好像跟你一样很想和我做爱,可惜他太丑太老,我看一眼都嫌脏,不然我不介意多一个人玩玩。”
沈衍名躺在飘窗那,脖子卡在窗户边沿,雨滴已经溅在脸颊,眼角骤然动了动,烟灰色眼瞳涌出诡异,古怪,令人恐惧的亮光。
冰冷的台面旁边横放着绳索与手铐,先前绑沈衍名时用剩下的。
季誉坐上沈衍名胯部近乎已经用尽所有力气,他发觉沈衍名隐忍过度导致手臂缓缓浮起的可怖青筋。
赌对了,这条疯狗对他的占有欲与掌控欲。
他立马扇了沈衍名一个耳光,恶心透顶的死变态,脸上的恶意藏也藏不住,怜悯又轻蔑睥睨着沈衍名。
“我让你现在操我,你操不操?”
沈衍名没说话,他在性事里向来沉默寡言,只用行动证明,濡湿着的穴口似是欢迎人重新到访,开始主动迎合吸附,又骚又浪,比上面那张嘴要诚实。
季誉刚恢复点体力含住烟头,就被粗大的性器没有丝毫前戏的情况下捅了进去,打火机跌落在旁,臀肉发颤,宛若汁水四溅的烂桃,他强忍住落泪的冲动,泛红的嘴唇小口小口抽着烟,蹙起眉无端脆弱,神色依旧强势不肯露怯。
然后被操得上下起伏,因失力只能死死坐在沈衍名跨上,任由那根盘踞青筋的性器侵犯,又重又深,腹部似乎隐隐约约撑出形状。
他们此时都知道,外面有双眼睛正在窥视他们做爱。
沈衍名似乎受到刺激更加兴奋,他不断操弄,快速地身体撞击,顶到难以想象的深度,肉体,灵魂,都是最最接近彼此的地方。
季誉仰起头含住烟头却没力气吐出烟雾,捻烟的手指有些发白,呻吟声,喘息声无法克制,身下的男人性器操着自己,激烈,野蛮,他承受不住快感与肿胀,已经射不出东西的前端微微发麻。
他只能不断收缩后穴夹住不断操弄自己的性器。
想让沈衍名快点射出来。
层层褶皱一次又一次被性器撑开,模样可怜极了。
沈衍名却没有丝毫怜惜,他捏住季誉的臀肉肆意顶撞,穿插,恨不得把睾丸塞进温热潮湿还会主动吸吮的后穴,一边用自己上半身尽量挡住季誉。
两个人腿部交叉,互相依附,从窗外视角看是一副绝佳的春宫图。
躲在那间亮着灯屋子里,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摔烂了望远镜,他颤颤巍巍捡起地上的刀,周围墙壁上贴满季誉的海报,大大小小的仪器凌乱摆在桌面,相机,监听器,定位仪,微型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