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你的邻居的确是碰巧,我们很有缘。”
“是么?”季誉强忍着恶寒扬起笑容,内心不断暗骂沈衍名该死,敢这样频繁愚弄他。
沈衍名含笑点头后温声提醒道:“膝盖不及时处理的话会出现淤青,破皮的位置容易落下疤痕,不介意的话,过会可以去我那简单处理一下伤口。”
“行。”季誉对于这种主动邀约向来不拒绝,正愁没有理由多去几次,他也想知道书房里那面墙究竟藏着什么……秘密被揭开那天,他就可以彻底扒开沈衍名的伪装。
电光火石之间,季誉突然有了更加大胆的主意,他重新跨上机车,戴头盔前冲沈衍名挥手,笑容极为张扬。
“叔叔,要我去上你的课也可以,我们沿着最近的立海大道开,终点线就是小区门口的喷泉边沿。如果我先到,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一辆形似黑豹的机车与沉稳商务的迈巴赫近乎并驾齐驱。
傍晚天边的云霞颇多,车灯亮起,两架铁皮车如同星际电影般在进行正大光明的追逐战,风里驰骋,风里极速。
季誉身上的白T被风吹得鼓起,他很久没有碰上这样的对手,激起绝对的胜负欲,心无旁骛只想赢。
而沈衍名开车时余光都是季誉,轻轻摩挲方向盘的手也不知道究竟想去抚摸什么。
一路上都是旗鼓相当,可在最后冲刺路段,沈衍名将油门踩得略轻。
两个人最终在停车场里各自下了车,季誉摘下头盔后径直去摁电梯,冷冷抛下一句,“你不让我我也能赢。”
沈衍名听了失笑,眼底暗潮汹涌,神情莫名更加愉悦,他扭头看了一眼后座那把属于季誉的黑伞。
电梯里沈衍名用着哄小孩的简单理由,语气温柔眼底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刚刚有些走神,我很抱歉。”
季誉没理他,更没注意到这些。
过了一会十楼到达。
季誉先一步走出去,他心情不好那罪魁祸首也别想好过,直接提出蓄谋已久的条件,“从明天开始你要随叫随到,我提出的要求不准拒绝,当我一星期的私人老师。”
沈衍名立在季誉身后放肆大胆地进行窥视,外面夕阳西下,季誉的后脖被光照射宛如光滑的瓷器,很白,很适合被咬。
男人那双眼似是藏着无限热切和亢奋,只是瞬间被掩饰过去,烟灰色瞳孔轻微收缩,细看起来极度阴冷,声音低沉有些微哑,“愿赌服输,叔叔会做到。”
走廊两扇大门相对,主人们各自心怀鬼胎。
季誉压根不信沈衍名会走神,他说这话时藏着深意,口吻有些轻蔑,“现在哪怕不上课,我都是你的学生了,你应该很高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