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凉如水,从书房窗户往外望去,可以看见城市亮起的无数盏霓虹灯。
“怎么,不愿意示范给我看吗?”季誉的脸在烟雾中更加动人,戴佛珠的那只手曾经被沈衍名彻夜意淫,漂亮至极,可惜总是抚摸一只蠢笨的狗。
这双沈衍名想含进喉咙里的手,修长完美,关节流畅,每个凹下凸起都让人遐想连篇。
适合深喉。
还适合堵住精液。
沈衍名被迫闭上眼维持隐忍的表象,胸口皮肉灼烧的疼痛让他身心颤栗,还未愈合的手掌心伤痕因太过用力握拳而再次撕裂开,密密麻麻的两种疼痛太令人着迷愉悦了。
胯下勃起的弧度越来越夸张,沈衍名方抬起头满脸难堪,“我不能这样做。”
季誉装作没有听清,他开始抚摸桌面上的银丝眼镜,从镜面到支架,触感光滑而冰冷,和主人一个德行。
“我是你的老师。”
“……”
“阿誉,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会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季誉用力过猛,银丝眼镜对半折断,他抬起眼露笑,“你好像对自己的处境有点不了解。”
他站起身步步向沈衍名逼近,男人出门前打理得无比精致的领带都粘上些许烟灰,彻底被弄脏的邻居叔叔还是这幅死德行,嘴是真他妈硬。
领带很快被季誉扯下,再轻轻勒到沈衍名的脖间,他走到椅背后,一只手温柔无比地蒙住沈衍名的眼睛,另一只手不断使着力气。
“你可以再试试看拒绝我。”是警告也是训诫。
沈衍名头往后仰,呼吸也急促起来,喉结不断滚动,这种窒息的快感实在和疼痛不相上下,薄唇在发颤,兴奋,刺激,浸透灵魂的舒适。
季誉居高临下观察着一切,他终于确定,沈衍名是个不折不扣的死变态,“我这样对你,你都能爽得快要射出来,像条发情的公狗。”
领带缓缓松开,连同囚禁住沈衍名双手的手铐。
不担心沈衍名能挣脱,层层锁链绑住了他腰部以及膝盖以下,还有极其重的铁球固定座椅。
此时书房的门忽然被敲响,季誉跟丢垃圾似的将手铐扔在地上去开门。
沈衍名垂下眼隐藏情绪,喉间的疼让人上瘾,想更加窒息,想被踩着脸继续侮辱……
是刘潮生和杜宾犬。
戴着止咬器的杜宾犬一进门就狂躁得乱吼,围着沈衍名转了一圈,狗尾巴摇得很欢,项圈上挂着的金色铃铛真够碍眼。
刘潮生特地来送录像机,没有进来,只站在门沿那偷偷摸摸瞥了沈衍名一眼,怜悯不多,只是觉得可惜。
谁叫沈教授好死不死撞季誉手里。
“你比赛的时候,狗哥的铃铛沈老师说有点脏,我就擦了一遍。”
季誉听见这话扬起眉露笑,“知道了。”
“那你们继续慢慢玩。”
门再次关闭,季誉将录像机放置在书桌正对沈衍名的角度,再点开始录制,“以为他来救你?”
沈衍名低着头活动僵硬的手腕,破皮了,掌心渗出的血腥腻无比,模样狼狈无比,与从前的西装革履儒雅绅士天差地别,语气夹杂失落,“不是……”
“不是就好。”季誉十分欣慰,“他没有道德,我更加没有,所以老师你最好听话,没准我玩一晚上就玩厌了放你走。”
沈衍名回答:“明天…我还要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