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荆棘扎伤的手缠绕着绷带,血已渗透纱布。
冷水一点一点淹没沈衍名胸膛以下部位,宽肩窄腰,修长而别具挺拔,组合在一起既性感又危险性十足,胯下三角区阴毛浓密,性器堂而皇之硬起,阴茎上青筋微凸。
这一幕极其诡异邪性,直到水面马上要溢出浴缸。
沈衍名才睁开那双红血丝遍布的眼睛,他站起身关闭水阀,用旁边一尘不染的干毛巾擦拭身体,后戴上银丝眼镜关闭浴室大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属于季誉的伞不知道什么时候正静放于客厅。
这一招叫请君入瓮,就看老男人会不会钻进来。
在恒园开始喝第二瓶酒的季誉看了眼手机,定位的小绿点压根没有动过。
玩出一身汗的刘潮生指着中心台上的各种乐器大声道:“人都到齐了。”
夜间十一点,季誉站上雾蒙蒙的中心跳台,他身后跟着刘潮生还有恒园驻场的几位打击乐手,台下一片高昂的欢呼声,灯光师打得光极为巧妙,他抬起头露出脸,台下气氛更加激烈。
季誉身上斜挂一把电贝斯,骨感修长的手用拨片轻轻弹奏前奏,极为强烈的直觉告诉他,今晚的游戏似乎不会这么快结束。
打击乐与灯光闪烁,恒园彻底炸开锅,喧嚣和疯狂才刚刚开始。
直到第三首曲子高潮迭起,季誉才看见隐秘在不远处的沈衍名——果然是死洁癖,出个门都要换件衣服,还特地站在离人群很远的地方。
他们隔着台上台下凝视着对方,无形碰撞的强烈磁场,宛如猎物和猎手在疯狂针锋相对。
宠物店洗完澡的杜宾犬被刘潮生提前牵走。
季誉一身酒气再次坐上沈衍名的副驾,不依不饶问道:“为什么不用我的伞?”
沈衍名回答道:“怕碰坏了。”
“坏?”季誉边捻佛珠边摇头,“一把伞而已,没那么娇贵。”
“那你呢?”沈衍名侧头凝视季誉,尾音低沉,新换的衬衫似乎沾染了沉水香气息,又像是檀香。
季誉觉得自己耳朵被侵犯,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沈衍名的声音,可那又怎样,他将口袋里皱巴巴的照片丢给沈衍名。
“我最近几个月都在被人偷窥,他还拍了这些照片送到我手里。”
“叔叔你能帮我抓到这个变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