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舒予,“…………”
十八岁真是这样的吗?
江辞屿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似的,拿指腹来回摩挲跪在他手心的腿。盛舒予察觉到危险时,已经晚了。
丝带从他脸上取下来,又绑到他一边腿上。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抹颜色。他还没穿裤子。
……
“哥哥的腿,那么直。”江辞屿单手拦腰捞着人,同时在人耳边咬着说,“并拢点。”
盛舒予没听懂他说什么,只是觉得站不稳。
他站在地上,却好似没有支点,只能死死地抓着椅背。
江辞屿却不肯让他往后躲,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背后,又往后退了一步。盛舒予再也没有支撑,只能紧紧抱着他。
其实并没有实际做什么,只是皮肤在互相接触。盛舒予却是第一次清醒着被这样对待,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
“我用手帮你。”盛舒予主动提出。
“哥哥的手那么好看,怎么能做那种事。”江辞屿抓起他的手亲了亲,还是继续抱着他蹭,“腿放上来,抱你去床上。”
盛舒予依言照办。
江辞屿给他的印象一直都很规矩,今天实在出格。他大喘着气,有点委屈地说,“你还没做什么,我都好累了。”
“哥哥想我做什么?”江辞屿问他。
“……”盛舒予躺倒在床上,连思维都变得不流畅,抬头亲了亲盛舒予好看的脸,“做什么都可以,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那条消息,是我不小心发给你的。”
“哥哥说了我就信。”江辞屿单手撑着脑袋看他,循循善诱:“……哥哥有别的事瞒着我吗?来不及说,或者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
盛舒予沉思几秒,摇头。他没有什么要跟江辞屿说的。
江辞屿闻言笑起来,笑意却不在眼底。
“哥哥再好好想一想,”江辞屿伸手把盛舒予腿上被蹭松垮的丝带抽出来,一圈又一圈地绕在手心里,用绑着丝带的手托起盛舒予的脸,“真的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盛舒予看他这样子感觉有点疯。十级警报在脑海中拉响,他的思绪被打断之前在想什么来着——
哦对,这个癫文的世界该不会不止主角是法外狂徒吧?
盛舒予一滞,神情凝重。
他从床上坐起来,严肃又认真:“非法拘禁是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要坐牢的。这你知道吗?”
江辞屿皱眉沉思。
几秒钟后,他一把熊抱住老婆。老婆真的好可爱,怎么会把那种话当真,啵啵啵啵啵啵啵。他怎么会真的把老婆关起来呢,只会抱起来亲个够。
继续啵啵啵啵啵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