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盛舒予□□燥温热的手捂住了眼睛。盛舒予的眼神和态度总是步调不一致,每被他看一眼,都在被勾|引着心软。
江辞屿决定排除这个因素,他抽出盛舒予腰间的丝带,遮住他的眼睛。睡袍散开,盛舒予慌忙去遮,手忙脚乱很是可怜。
盛舒予抓着睡袍的衣料,另一只手才要触碰眼前的布料,却被江辞屿挡开。
“哥哥,现在开始我来做你的眼睛。”江辞屿带着命令的语气说,“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我要你,离不开我。”
盛舒予没有听过江辞屿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从心地选择了听从。他的手一松,睡袍就又散开,裸|露出很大片的皮肤。
白皙的皮肤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红痕,从脖颈处一路往腰腹以下都有深深浅浅的痕迹。
江辞屿冷眼旁观,并没有要帮助他的意思。盛舒予只好求救,他捏着很薄的真丝面料,整个人都想要缩起来,“江辞屿……”
“嗯,你说。”江辞屿不带情绪的声音响起。
“我可以换别的衣服吗?”盛舒予祈求。
江辞屿往前走一步,两个人就几乎贴到一起。“哥哥,你要求我。”江辞屿轻松地拨开睡袍的一边,单手扣在他的后腰上,一点点将怀里的人收得更紧。
盛舒予什么也看不见——
只能感觉到衣料的摩挲,江辞屿的触碰,和温热。江辞屿似乎侧着头,唇在他的颈间,没有落到哪里,只有呼吸。
盛舒予的姿态几乎完全是被掌控的,他的所有感官都被高高吊起,却没有往下落。他本能地往灼热的地方去靠,身体却一动就开始轻微战栗。
江辞屿稳稳接住他,盛舒予双脚离地地同时,那种被抛在虚空的感觉更加强烈,只能下意识地攀住江辞屿的肩膀,主动投怀送抱。
这个姿态下,他们几乎贴得严丝合缝,盛舒予紧紧搂住,像是一场精神上的抵死缠绵。
江辞屿将人抱起来,奖励地亲亲他的脸。
盛舒予看不见他的动作,有些慌张地呜咽一声。他不安,眼睫在布料下一动,很快又紧紧闭上。
江辞屿在舔他的唇逢。
……
盛舒予的指尖握向手心,无意识地用力。
他在自己家里,却因为失去亮度而全然陌生。他被迫腾空,过一会又被放倒,柔软的床垫因为两个人的压力轻轻往下塌。
盛舒予求饶,说他知道错了。
江辞屿充耳不闻,只是将他搁置,引他追逐。盛舒予的睡衣散开滑落,狼狈不堪,江辞屿就逼他承认,“离不开我,是不是?”
盛舒予缩在他怀里,不住地点头,泪水洇湿布料。
江辞屿深深垂眼,控制欲在他心底疯狂滋长。“乖。”他轻轻松开,把玩着盛舒予那截很细的腰,睡袍被他彻底扯掉。
盛舒予被未知的情绪折磨,“你不要这样。”
“不是说要换衣服?”江辞屿手往后一撑,让出一点距离,“你现在看不见,我帮你穿好不好?”
盛舒予,“……”
疯子。